不说,都有点儿痛了。
虽说当天晚上过去了,不过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见他又是一脸高兴的模样,心里就不自然地想到,肯定是因为那个王子清回来的原故,便又忍不住问他今天有没有约会之类的。
他很奇怪地看了看我,说:“怎么问这话,有没有约会,也要等到去了公司后,才知道啊。”
我说这个关公司什么事情,难不成他每次出去与人吃饭,都是公司里的同事,或者要有生意往来的客户不成。
他说可不是,自从与我在一起后,除了我与他的那几个哥们外,就只剩下同事和客户了。
见他一脸认真的样子,真是快无语。忍不住直接甩了句话给他:“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他想了一下,忍不住笑了笑,说:“这个你就要更加不用问了。她现在回来了,我激动是激动,不过,我却是连她的电话号码都没有的人……”
这话听着在理,不过,他不去找她,拦不住她就不来找他。我仍是不放心,之前的许昌超不就是这样。
见我仍放心不下,只好说:“如果她真来找我,说明人家念旧情嘛,我自然得去,不过,肯定会带上你一起。她是小时候的好友,你是惟一的老婆,孰轻孰重我还拎得清的……”
说完便早餐也不吃了,擦了擦嘴站起来,在我额头上亲了亲,说今天上午有一个会议要开,得早点去,就不陪我吃了。
芳姐见骆冰洋走了,也不吃了,忙收了自己和骆冰洋的餐具去厨房。
我听见她放水洗碗的声音,忍不住叫她说自己还在吃呢,怎么就洗上了。
芳姐现在似乎有点儿怕我似的,忙跑了出来回答我说:“我就是把这两个碗先洗了,你慢慢吃,吃完我收去再洗就是了。”
听了他这话,又想起那个王子清来,哪里还吃得下,起身来,叫她收去了。
芳姐洗好了碗,便出门买菜,见我一个人在沙发上把电视调来调去的,实在是无聊,但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瞅了一眼窗户外面,觉得太阳有点儿大,便说不去。
“这才向月份,怎么就这么晒了……”我看了看手表,才九点钟。
芳姐觉得我的话好笑,你这人都没有出去,怎么知道晒了呢,叫我虽光看着它,这是作不了数的,不到七月,太阳再大,也晒不到哪里去的。
我看了一眼,说还是不太想去,让她替我买点开心果回来。
见我实在不愿意出去,保好作罢,提着他布袋子走了出去。
我觉得自己此时的心里面很乱,既想着岳城怎么还不给我来电话,叫我去林语里面问个清楚。又想着那个王子清到底会不会来找岳骆冰洋。
手不觉得不觉地将手机拿了出来,看来还是得去林语里面看看才对。
不过,给岳城打电话,似乎不太可能,无论从哪点来看,他如今都不可能见我。
又只有给牛思滨打电话。
牛思滨一接到我的电话,便用很客气很礼貌地语气问我是不是有事。
这真是最正常的问话了。
我只好说并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无事可干,想找他聊聊天。
他马上便问我要不要出来见一面,他现在在林语里呆着也没有什么事还必须可干。
我想了一下,觉得他这个邀请很有问题。以前是从来都没有过的。难道是受了岳城的指使。
不过好像也只能接着,要不然,就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找他了。
“好,我也闲着,咱们去爬山吧。”我说。
“爬山,会不会太累了,咱们去电玩城吧,看看电影啊什么的……“他想了想说。
我说那好吧,你过来吧,到公司楼下的进候,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