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去国外结嘛,”他淡淡地说,似乎完全不是事的样子。
当然一副完全不是事的样子,又不是他要结婚,与婆家的关系好不好,又能怎么样。
“好了,这个问题,咱们先不谈,就想让你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让我不因为这个问题和骆冰洋出现矛盾。”
“这就是你今天来,要跟我说的,这不是你两个人的事情吗?”他开始有点不耐烦地说,“我不能连你们俩个人吵架管。”
这是怎么说的,怎么就不关他的事了,难道我不是在跟他做事?
“我现在在跟你做事情,这个职务,很有可能导致我和骆冰洋的关系出现问题……”我站起来不满地说。
“这个职务是你心甘情愿做的,我没有逼着你去干,而且,你是拿了工资的,不是什么无偿行为。”他耐用着性子提醒我到。
牛思滨端了热饮过来,见我们两人的脸色又不太好看了,忙笑嘻嘻地说:“你们猜我刚刚在厨房外捉到了什么?”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看也不看他放在面前的饮料,走到玄关处,换了鞋。
“把东西喝了再走嘛……”
他的话响起的时候,我已经走了出来。
骆冰洋打来电话,又让我与他一起回老宅去。
虽说不想去,但是又不得拒绝,只好又硬着头,跟在他的后面。
不过,从这叫我回老宅去,这一事情上来看,至少骆援军还没有将我的事告诉给骆冰洋听。
骆冰洋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好像是憋着一口气,呆会要好好地说个明白似的。
我看见他这样子,忍不住说:“今天应该能够进去吧,待会儿你好好说话,别让他生气。”
他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问我怎么会这么有把握。
我问他是不是骆援军打电话叫他回去的,他点了点头。
我便说这不就得了,如果态度还是那么强硬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快就又叫你回去吃饭。
只要你要回去,必定会带上我一起,他不应该不知道。
果不其然,这一次来开门的人,一句什么只准少爷一个人进的之类的话也没有说,直接就开了大门,让车子开了进去。
将车子开了进去后,骆冰洋紧绷着的脸才慢慢舒展开来,下车后,又紧紧地牵起了我的手。
我冲他莞尔一笑,让他放轻松点,这已经是一个好的开始了,之后只会越来越好的。
他说但愿如此。
管他的,只要骆援军不明着反对就好,至于什么时候才能拿来到户口本,那是以后的事情。
看来今天吃饭并不只是我们两个和骆援军,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我们进去的时候,两人正在客厅里面下棋。
前天是喝茶,今天又是下棋,干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还不如高抬贵手,成全我和骆冰洋,那心境岂能是两杯茶和一盘棋能够比的。
骆冰洋见他与人下棋,又是一个陌生之人,便只招呼了句,然后就带我走到院子里来。
老宅的花园比起岳城一个人住的林语要大得多,虽然游泳池,但是小桥流水,假山石洞,却是另一派景象。
院中所栽花草也是自古以来的名品,山茶幽兰,芍药秋菊。
不过,这寒风洌洌的季节,加之这个时辰,我们是连枯枝败叶都看不见的。
没有逛一会儿,管家就过来叫我去吃饭了。
两人走进饭厅,桌子上已经丰盛满满,大多都为南派菜,红烧狮子头、清炒虾仁、菊花鱼……看来与之一起下棋的大师是一个南边来的师傅。
两人已经就坐,我和骆冰洋在一边坐下。
骆援军跟骆冰洋介绍来的客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