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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从此也就与他们没有什么大的牵连,最多还有一个骆冰洋,需要我慢慢地离开。
但是,完全错了,他们始终记得我,就像我是他们的一生摆不脱的恶梦一样,非得看见我死去,才肯放心。
我一直在想到底是谁告诉骆冰洋,我已经回来的。
最开始我一直猜测是李斯和,但是从后来的事情来看,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是袁霄霄。她也迫切地希望我回到骆冰洋的身边,好放弃掉岳城。
当我宾馆里面看见好几个月未见的马修似,他很诧异,我怎么一声不吭地回来了。
看来霄霄是没有告诉他。
“怎么都没有听霄霄告诉我呢?”
“可能你没有问,她就没有说。”我轻描淡写地说。
我正在工作,也不便与他多聊,但是在离开之前,还是嘱咐了他一句,说:“今天在这看见我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告诉霄霄。”
我不知道这管不管用,已经被看见了,只能嘱咐一句,他可能会觉得奇怪,但如果不说,肯定是要在霄霄面前提起来的。
不过这完全没有用,霄霄还是很快就找上门来了。
“是马修告诉你的?”我一边给他铺床,一边忍不住问了句。
“不是,他只是向我问起你来。我就猜到了他肯定是见过你。”
所以就特地跑过来,在我上班的时候住进来,我原形看着我为她铺床叠被。
他见我不动了,笑了笑说:“那倒不是,你从来也没有比我好过,只是这次,我想确定一下,你到底要怎么办……”
“你这不是看见的了,”继续手上的活,“只要你们不来找我,肯定是看不见我的。”
“我不来找你,有人会来找你。”她不同意我的说法。
“所以就只有我死掉,你才会放心是吧?”我忍不住想起在德国时的事情,心中不免有些怒气,“是不是还想着杀我一次?”
她看着我,不接话,说:“既然不想死,那为什么还要回来?”
“为什么不能回来?”
“这里除了骆冰洋外,谁想你回来?你回来干什么?”
看来究研我不是一天两天了。
“也不光是骆冰洋一个人,还有岳城哩。”本来是不想提的,只是她的话实在太过分,又完全听不进别人的话。
她听了我话,只好不继续接下去。说:“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好吧,你慢慢休息。”
晚上的时候,骆冰洋又开车过来与我吃饭。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递给我。
我接过来看了看,说:“这个东西,我都戴了两个了,这第三个,能不能再给我点儿时间,让我想想。”
只说要过来吃饭,真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就拿个这个东西给我。
“我也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我只想我们能够回到从前的样子。”
我将盒子放在桌子推了过去,说:“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是最好的吗?”
这应该是我们在一起以为,最平静的日子了,我不仅没有麻烦,连工作上的烦恼都没有,有的只是饭菜味道如何,哪一家的哮五花肉又嫩又入味。
“是很平静,”他也承认这一点,“但是你不与我住在一起,我心里面总是不太踏实。”
“我现在很踏实。”我说。
除了担心霄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来外,其他的挺踏实。
不过去担心别人算计自己,也不用去算计别人。
这个晚饭吃得不如前几次那个愉悦,至少他不太开心,有点儿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