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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的右手上,一块淡淡地红色的胎记,赫然印在手背虎口处。
因为他一直坐在前排,伸出的手也一直是左手,但现在由于他要转过身双手给岳城指着什么东西,所以我看见了!
正对着我的,那个红色的印记!
我直勾勾地看着它,它在我的眼睛里越来越红,越来越大,不停的动着,那个硕大的鲜红色的胎记,像毒蛇吐着蛇信子,恶狠狠地向我扑过来……
我惊叫一声,伸出左手手臂挡在眼前。
他们停住了讨论。沉默片刻后,岳城将手轻轻放在我抬起的手臂上:“你没事吧?”
我回过神来,猛地抽回手,眼神闪烁着,我不能让岳城知道!
两手捋了捋额前散乱的碎发,我不自然地对他笑了笑:“我没事。”
他虽然有些怀疑,但手头上的工作还在继续,便不再理我。
怎么会这样?!
我悄悄看着助理的模样,背头,黑西装,还有,西装口袋上挂着的墨镜。
小混混说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他!尤其是那个红色的胎记!他不是岳画的人,所以侦探说打我的人不是岳画,那么……
我惊恐地看着坐在我身边的岳城。是他!
这项认知几乎击溃了我。
我将头埋进膝盖,两只手捂住额头,紧紧地闭上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看到凶手?!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他对我那么好,为什么会舍得打我?仅仅只是为了挑起我对岳画更深的仇恨吗?为什么要我死?如果那天骆冰洋不在,我会怎么样?我会不会被那群小混混玷污,然后杀害?
只是把我当成一颗棋子,为什么又要不断地给我温柔、给我爱情?
恶心的感觉再次汹涌地袭上胸口,“绝对、绝对不能让岳城看出来!”我心里狠狠地对自己命令道。
不停地咽着唾沫,终于将想要干呕的欲望压了下去。
我重新坐直了身子,助理将一片至今递到我面前,又是那块印记!
我不敢再看,匆匆地接过纸巾,对他道了谢,便擦起了眼泪。
我没再看岳城,但我知道他正用狐疑、嫌恶地眼神看着我,但我无所谓了。
爱情?不过是我的错觉罢了。
骆冰洋说的真的对,岳城这个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做了这么多事,他一定在下一盘大棋。不是么?一个洁癖到变态的男人,竟然能接受一个结过婚甚至流过产的破鞋,对她悉心照料,对她关怀入微,帮她洗澡、吹干头发,每晚搂在怀里一起睡去。
他晚上一定恶心得想吐吧?!
我这样想着。
原来,那天骆冰洋说的那句话是这个意思啊:“爬得越高,摔得越痛。”
看着窗外,公路、行人、树木,都在不停地向后退去。我又狠狠地抹了一下眼泪。
下车后,助理离我很近,非常关切地问我:“江小姐,您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吗?”
我有些不自然地走着,试图与他拉开一段距离:“我没事,可能是这两天夜里有些着凉。”
说罢,也不管助理是不是还有话要讲,我大步跟上岳城的步伐,将助理甩在身后。病房只有直系亲属可以进,他当然不能进去,而我作为岳城名义上的女友,有他带着,也没人敢说什么。
只是进了病房,见到躺在床上还在昏睡的岳画,我忽然有些愧疚。
既然她没有找人打我,而我却害的她差点流产,现在急火攻心晕倒住院,间接来说也是因为我导致的。尚在哺乳期,却进了医院。我是罪魁祸首!
我不敢看她苍白的脸。虽然岳家的人见到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