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件事情后，殷放在季墨家里越来越自在了。她有时候甚至有种错觉，自己就是季叔叔的女儿。

    而且，现在的她，敢在季诚寇面前顶嘴开玩笑了。有一次，季墨和殷放两人说要去买辅导书，季诚寇给了她们一百元。没想到，俩人对半劈，季墨买了一条裙子，殷放这个吃货买了一堆吃的，最后谢天谢地还是殷放省下八块钱买了一本英语随身词汇本。

    这些事全在季诚寇的预料当中，但是回家后季诚寇还是摆出了一副生气的严肃样。季墨红着脸低着头不敢吭声，没想到殷放小声来了句，“我们拿100块钱的时候也没说都会花在辅导书上呀。”

    季诚寇一愣，被逗得咯咯直笑。与其说是真的被逗笑了，不如说他是有意以这样的方式宠着殷放，他甚至开始享受殷放的调皮和撒娇了。

    “啊，季墨，快救我。”一日，殷放突然在厕所大喊着。季墨不明就里地冲进了厕所，只见殷放坐在马桶上，一副便秘地表情。

    “哇，放放，你要变成女人啦。”季墨兴奋地拿起了殷放的内裤，“爸爸，放放来大姨妈啦。”她冲着门外喊着。

    “嘘，你小声点行不行。我现在该怎么办啊？”殷放压着嗓子说道。

    “能怎么办，以后每个月的这几天你的大姨妈就会来看你啦，拿着。”季墨拿出了柜子里放着的卫生巾，递给了殷放。

    殷放笨手笨脚地打开一片，把“翅膀”一打开，直直地就往自己的下面贴。

    “喂，你是猪啊，有粘性的这一面不是贴在你下面的，是贴在小内内上的啦。”季墨真的哭笑不得，干脆拿起小内内给她演示了一遍。

    殷放穿上带着卫生巾的小内内，这叫一个不自在，她不自然地扭动着身躯，“好不舒服啊，感觉硌得慌。”

    “等你以后那个啥了，你就可以用内置式的啦，听过那个很舒服，一点感觉都没有呢。”季墨神秘地说道。

    “那你快给我内置式的呀，这个太难受了。”殷放一把脱下小内内，想要换一张。

    “唉，你赶紧穿上，小心血流成河，”季墨说道，“你没听清我说的啊，你得那个啥了之后才能用内置式啦。”

    “那个啥？哪个啥啊？”

    “就是，就是，跟男人那个了之后。”季墨又是一副看破不说破的德行。

    “哪个？”殷放眨着眼睛问道。

    “就是，那个……。”季墨眯着眼，给殷放一个色色的眼神。

    “滚！”殷放瞪了季墨一眼，不想理她。

    厕所的这一切都被季诚寇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他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他一路见证着这朵鲜花从花骨朵到含苞待放，再到美艳动人。他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一个勤劳的园丁，为这朵鲜花除草施肥，挡风遮雨，只待她有朝一日花香万里。

    才一天的时间，殷放的裤子就已经换了三条了，每一条都是被她血染的。她坐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躺着就更不是了。床单被她染红了，椅子被她染红了，就连沙发座也被她染红了。

    少女的第一次真是不得了，卫生巾的大小也从常规日用换到夜用，最后直接上了超长夜用，就差没穿纸尿裤了。

    殷放从来没感觉过如此的不自在。看着季诚寇没完没了地往洗衣间跑，她只差没个地缝可以钻进去了。她情急之下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她在塑料袋的底部剪出了两个口子，两条腿正好可以穿进去，使劲再把塑料袋往腰上一系，再穿上裤子。

    这样一来再也不用担心会把裤子给染红啦。最多也就是小内内红了，自己偷偷洗洗也就完事了。

    季墨看着她嘟嘟囔囔的屁股，差点没笑喷过去。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望着粉红色的床幔。季墨四仰八叉，殷放就只能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