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好容易找回自己的舌头,可仍是心不在焉的,不答反问道:“主子,男子为何思春,是不是冬天甚冷,长夜绵绵,需要有人暖暖床?”
莫问闻言,差点没暴笑出声!
“从哪儿来的乱七八糟的领悟?”古南风一个巴掌拍到他头上,“问你话呢!犯什么傻?见到谦和了没有?”
“主子……属下,见是见到袁爷了。”金子脑子一片混乱,又不知从何说起。
“见着了?谦和怎么样?好些日子没瞧见他,不知瘦了没?……还生孤气么?”古五一听,急了,忙拍着金子的肩膀,让他坐了下来。
“主子……属下,瞧见……瞧见袁爷案桌上有副画!”金子僵硬的身体,“噗通”果断跪了。
古五赏他一个弹指,“你这是作甚起来!起来!金子,谦和乃我大秦国手,案桌上无画才更是古怪吧!”
“额……属下——虽没看清,那画上之人好似是——是平南城的秦湘女公子……”金子囔嘟着磕头。
古五却听的分明,“此事,以后不准再提!”
自此,君臣有礼,进退有度,看似甚是和谐,却彼此道不出其中不妥。
平南城楚国皇宫
楚国王宫,至淳殿中青烟萦绕,茶香四溢,一对璧人执棋博弈。
“湘儿……”李域轻轻的落下一枚棋子,翘唇看着面前的女子,“如此……你便认输吧。”秦湘不理,咬唇沉思。
“喜报!陛下……喜报!喜报啊,陛下……”张公公拿着捷报,气喘吁吁,语无伦次地往殿中赶来。
秦湘拂袖而起,顺手扫乱那必输的棋盘:“清儿,你去迎迎张公公,他一把老骨头了,可别摔七荤八素,惹陛下心疼。”
清儿见状抿唇偷笑,恭敬行礼:“是!小姐!”
“湘儿,若是觉得下棋无趣,朕让芙蓉弹奏伏羲,或是召你姐姐秦姝陪你乐乐。”
李域温柔体贴,纵容的弯腰为她捡起一地棋子,心知这华丽的牢笼,并非她所喜。正如这对弈还不若芙蓉弹琴,她练剑,亦或是捉弄她堂姐武宁候嫡小姐秦姝有些趣味。
“陛下,臣女斗胆,应是父亲来捷报,还请陛下移驾。”秦湘恭敬移步,鞠躬请李域,若让张公公瞧见他主子如此纡尊降贵,少不得又要心疼。
李域无奈,只得将手中棋子放入紫檀棋盒,翩然起身,往正殿去。
张公公见了李域,忙下跪道贺:“恭喜陛下,贺喜秦小姐!秦大将军大战告捷!收服西门关!”
“免礼!秦大将军不愧是我大楚的国之栋梁!”李域闻言,也不觉大喜,看秦湘的目光又多了几分热切!
“陛下,这是秦大将军的书信!”张公公递上后,便给清儿使了个眼色示意退下,奈何清儿看向秦湘,秦湘点点头,清儿,这才退下。
李域拆了信,看完便递给了秦湘道:“湘儿,秦国新王古南风,真是野心勃勃!他趁楚赵之战,不战而屈人之兵,夺下赵国国都九江,赵王失踪。”
“赵国兵马大将军南大王,乃赵国王族,赵王亲弟,如此,他要不反扑我大楚立地为王,要不杀回九江,应无他选。”
秦湘看完父亲的信后,便还与李域,弯腰建议道:“陛下,是否要通知老王爷与宁王太后。”
秦湘此话正是因为宁王太后最近对老王爷的试探不断,动作频频,要紧关头,还是一致对外才好。
“本王怎么觉得,未免变数,你我还是先大婚才好。”李域见她脸色微沉,显然不悦,莞尔逗趣:
“湘儿啊~别担心秦大将军,他身经百战,你啊,就在宫中等他好消息,若是有必要,本王亦是可以亲征!走啦!”
“清儿,速让芙蓉出宫递消息给得道掌柜,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