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马安民,安民止战的安民。”
如出一辙的自我介绍,偏中性的嗓音。
近身仔细看,不得不承认他的帅气与忧郁气质甩自己一条街。
雷严没有接话,看向南宫寻,笑道:“人家来接你了,还不赶紧回去?”
“我不回去。”南宫寻猛烈的摇头,“安民,请自己回去。”
“别闹了。”马安民伸出手就想抚摸南宫寻的头。
却被少女直接拒绝,侧身躲在了雷严的身后。
这一动作,让他的手停留在了半空中,尴尬的气氛出现。
不由得让等待多时的马安民眼中闪过一丝阴郁,但很快掩饰下来。
微笑着对雷严说:“两无猜,青梅竹马,指腹为婚,阿寻恐惧这方面,我也在想办法,不过当中插出来的家伙,我并不喜欢,不喜欢也就代表着我会生气,同志有的时候手别伸地太长。”
好一个自信满满,满嘴跑火车的青梅竹马。
雷严不是一个热爱冲突的人,但对方如此挑衅,若不回敬两句,被同班同学们知道岂不笑掉了大牙?
于是雷严撩了撩袖子,单手举国头顶,嬉皮笑脸道:“我的手天生就是这么长,往往天降系的手都是这么长再说了,马同学,没见着人家不愿意吗?”
“不愿意也是因为被你所欺骗。”
马安民眯起眼睛,这是发怒前的征兆。
作为青梅竹马的南宫寻岂能不知,只觉得用雷严帮挡枪是否有些太不近人情。
可她心中并不愿意回到那个布置的‘几十年如一日’的房间,压抑的感觉喘不过气来,相比之下,在雷严身旁。
就算一直被调戏,被口嗨,也比那儿好很多。
正如雷严所回答——青梅竹马之间太熟悉了。
可这场冲突因自己而起,岂能撒手不管,眼睁睁看着他两演变成更大的冲突呢?
“安民,别这样。”怯懦的南宫寻走出雷严的背后,深吸一口气,“前辈是病人,今日好不容易说服了前辈跟着我回首都大学治病请不要捣乱,安民十几年来,你懂我,不要成为我讨厌的人。”
捣乱?
捣乱??
捣乱???
一口气在心中问了三遍。
马安民彻底被激怒,十几年如一日,什么事情都向着她,一切只为了她,在南方也好,在首都也好,来这里也罢。
一切的努力,只是为了让她开心。
可今日却在为一个男人而逼迫自己。
“好!好!好!”马安民连说了三个‘好’自,咬牙切齿,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冤魂。
从身后就掏出一把魔导武器,顶着雷严的脑门,大声喝道:“今天,就要告诉你南宫寻,这辈子,这一生你都逃不了我的手掌心,一切靠近你的人,一切靠近你的事物,都将是我所掌控!”
“马安民!你在做什么!”南宫寻看到青梅竹马疯狂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想要夺枪。
“现在你还想帮着他!”
却不想被他一把推开,近乎疯癫的马安民已经无法体会青梅竹马的感受。
看着跌倒在地的女孩脸上的慌乱,打了几个时电话也没接通的马安民突然大笑起来:“我总就是马家人,这深更半夜,在你面前处决了这个像你伸手的人,也没人知道,也没人想到,而你与我共同背负这命案,至始至终咱们都分不开。”
“不行!”南宫寻立马爬起来,摔得浑身疼痛也顾不上。
必须阻止他的行为,这将早就无法挽回的结果。
“没什么不行,我告诉你南宫寻,从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别想着挣脱我!”马安民催动魔力,开始缓缓注入魔导武器,表情有些狰狞,“今晚上,我就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南宫寻见到昔日温暖如玉的马安民变得如此疯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