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包男倒是大方,给了她一套衣服,不是红,就是红。
南宫玹茶长相随了她的母亲,五官精致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细心雕刻而成,清雅出尘,一点儿也不符合她跳脱的性子,却是长了一双不随母也不随父的眼睛,很大,也很亮,是明媚的茶褐色,清澈如同琉璃一般剔透,长而卷翘的睫毛更是黑亮浓密,使她不说话的时候就像一副画般秀丽。
她首次身着红衣,张扬的颜色丝毫没有使她的容貌逊色,反而反而更添几分葡萄酒一般的优雅清醇,使得那稚气的面庞也仿佛不再那么青涩,多了一分艳丽,一分气势。
她磨磨蹭蹭出来的样子正好被君玖尘等得不耐烦侧过头瞥过来的目光看到。
琥珀色的瞳孔飞快地掠过惊艳和讶异,随后目光定格在南宫玹茶头上那雅丽的白玉簪子上,修眉微蹙。
他骨节分明c修长白皙的手中突然又多了一根血玉簪,线条切割十分圆润流畅,其上雕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雪莲花。
或许一般人听到雪莲这个名字会下意识地觉得雪莲是一朵白色的花,实则不然,它的颜色是深红色,如今雕刻于血玉簪上,更是显得清贵无比,秀雅无双。
“干什么?”南宫玹茶看着君玖尘拿出一根漂亮的血玉簪,有些疑惑地问着。
暗卫们一阵心酸,尊上,您豪气您大方,居然就那么把一个天器扔给了刚见面的小子,虽然知道这是强迫症的原因,可也止不住他们想吐血的心情。
南宫玹茶慌里慌乱地伸出手接过那根血玉簪,生怕一不小心把这簪子给摔碎了。
还没怎么拿稳,又飞过来一个玉梳,伴随着嫌弃无比的声音:“那鸡窝头也给我梳起来。”
南宫玹茶:“”这嘴欠的,摔!
她动作流畅地将自己的头发梳顺畅了,拿起血玉簪随意地绾了起来。
显得那张清雅疏逸的面孔更加地风流不羁。
南宫玹茶一贯的表情就是漫不经心,对人对事都这样,气也不会维持多久,不过她绝对不会忘,哪天想起来了,报复一下也不是不可能,哦,是绝对有可能。
南宫玹茶转了转手里换下来的白玉簪子,抬步向森林外走去,“我家在阳河城。”
“嗯。”君玖尘慢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对了,”南宫玹茶走到一半突然回过头来,“喂,你那面具拿下来呗?这么戴着太惹眼了。”
君玖尘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抬起手摘下了那金色蔷薇缠绕的面具,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金属质地的面具映衬下,更显光洁温润如同美玉一般。
南宫玹茶好整以暇地抱胸看着君玖尘摘下面具,茶褐色的瞳孔微缩,飞快地闪过惊艳,最后化为一种纯属于外貌协会的欣赏与称赞。
君玖尘长相俊美无俦,堪比九天之上的神祇,一双琥珀色眼睛明明是那么温柔的颜色,却偏偏泛着常人无法察觉到的清冷疏离,挺直的鼻梁下是殷红似血的薄唇,永远向上勾起淡淡的弧度,似春风般轻柔,带着一丝丝难以察觉的微讽,美得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南宫玹茶:“不如你还是把面具给戴上?”就这勾人的模样,感觉走在街上的回头率百分百的高,实在让她想想都觉得尴尬。
“你在耍我?”君玖尘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半眯着琥珀色的眼睛看着南宫玹茶。
“哪能呢!”南宫玹茶还是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更何况这骚包长得真心漂亮,感觉对着这张脸她也发不了多大的脾气。
“带路吧。”君玖尘勾勾唇,道。
“是。”南宫玹茶已经完全被那张脸征服,虽然眼型不是非常标准的桃花眼,但还是很好看啊,跟其他五官一组合,就是一张让人看了就会魂不守舍的美人脸。
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