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罗谈感情,让他回头是岸云云。
她知道,从那个时候开始,何罗对她别提喜爱,恐怕只有恨了。
尽管,她并不后悔那样的决定。
不同于茹药小金凤他们的热闹,也不同于罗泽魔酿的心不在焉若有所思。南宫傲娴熟的掏出一卷白布,替还在昏迷当中的江轻素做包扎。取出碎石屑,点穴止血,拿着苏青羽随身携带的药酒清洗伤口,洒上药粉,麻利的缠上白布。
白布是江轻素提出随身携带的,美其名曰:绷带。江湖中人,难免拔山涉水,舞刀弄剑,身上时常带着伤,虽说一直以来总是习惯撕自己衣裳来包扎伤口,但她说,撕衣裳撕衣裳,都穷得去要饭了,撕坏了哪里还有钱买新的衣裳,哪部小说的主角老要换衣服的。苏青羽和逍遥子身为学医之人,也总觉得撕衣裳包扎伤口不太整洁,就接受了这种方法。
将麻布放进滚水烫过,再晒干,卷成一团,塞入内衫,十分方便,几乎他们四人都随便放上一卷,除了江轻素懒得带之外。
包扎满伤口之后,南宫傲又仔细的替她擦拭脸庞,她脸庞上被碎石划出些红痕,有些还冒着血丝。药酒触碰到,在昏迷中的她也不住紧紧皱着眉。
她的脸似乎没有刚倒下那样苍白,微微带点浅红,但汗珠琳琅,呼吸略微细小,可以容易看出她的痛苦。
伤到元气,可比皮肉伤难恢复太多。
南宫傲又冷冷瞪了魔酿一眼,茹药恰好看到那冰冷的眼神,吓得冷汗直流,心虚的跑去看苏青羽清洁处理风叶陈芩他们的伤口,帮忙打下手。
小金凤嫌弃的撇撇嘴,暗骂他一声没出息。魔酿则无所谓的跟罗泽搭话。
茹药权当没看到小金凤的嫌弃。风叶和陈芩的伤并不轻,可以说是他们几人中,伤得最重的。特别是陈芩。
先不说大大小小的伤口,就他胸口上的那块石头还插在肉里,血不住的往外流,他的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变成苍白无色。苏青羽试图将石块拔下来,秋凤蝶帮忙擦汗。
“少侠,求你,先救风叶。”陈芩半躺在石头上,看着躺在另一边的风叶,不忍哀求道。苏青羽神色未变,还算稚嫩的脸带着轻佻,还带着佩服。
“他伤,可还没你那般重,你大可放心。”
“谢谢,,,”陈芩终老实了,咬咬牙郑重道。风叶的伤也的确没有那么严重,被大师兄揍过的,断筋肉碎骨头的,想治好,也不是一时半会就好的,更别说,是他害得素素现在还昏迷着。素素那边有大师兄照顾着还不怎么用他操心,但这心啊,就是不舒坦!
苏青羽趁机重重拔出石块,溅起一道血线,粘了秋凤蝶一脸,她不忍出声埋怨:“二师兄,看你干的好事!居然溅我一脸血!大师兄,你看二师兄啊!”
“哈哈,抱歉。”
“二师兄你还笑!”
茹药在一旁看得黑线,打打闹闹,偶尔调调情我,这一点也不像大夫给人家治伤的样子!
他瞬间觉得清水靠谱多了!
不过,苏青羽清洁伤口,配药,上药,包扎的动作有若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拖泥带水,迅速中带着缕缕儒雅。伤口的血也止住了,就这些动作,突现出了他高超的医术,真是跟清水不相上下,或许更高深?
茹药看看苏青羽秋凤蝶,又想起南宫傲那个冰冷恐怖的眼神,他是越来越好奇。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同样好奇的还有清醒着的陈芩。
“此地不宜久留,走。”南宫傲微眯着黑眸,露出危险的光芒,若有若无的看着那几只落后飞走的鸟,重新小心的打横抱起江轻素,朝着相反的方向跃去。
“罗泽姑娘,如何?要随着一起走吗?”魔酿重新挂上儒雅的微笑问道。罗泽回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