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柔讲道理啊。”
说话的当口,安子已是从警署前厅回来,行至门口之后说道:“署长,门外那些一直堵着门口的乡亲,如今都已经撤回去了。”
“好!”
田子防此时一直绷着的脸色终于是舒缓了一些,他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拉着赵烺跟安子,说道:“走,去揽月楼吃酒去。”
行至门边,一直在警署大院等着的李广也跟了上来。
出了警署大门,安子有了此前跟李广交手的经历,自是对他赞不绝口。
说语至及最后,当听及到李广乃国术大师尚云祥的得意门生,田子防眼中顿起神采,连连称赞,直道年少有为。
……
“田署长来了,小店蓬荜生辉,赶紧里面请。”
“老位置,好酒好菜伺候着,赶紧上!”
“好嘞!”
田子防显然是这揽月楼的常客,甫一来到这酒楼前的长街,还没接近门口,揽月楼一个身形富态的掌柜就迎了过来。
一番餐前茶水伺候,过了没多久,一盘盘秀色可餐珍馐美味的佳肴接连端了上来。
“酱爆河虾,油焖黄鳝,清蒸河蟹……”
饶是赵烺此前留学之时山珍海味吃的多了,如今看到这满满一席水宴也是暗暗咂舌食指大动。
“上这么多大补之物,田大哥你是准备酒后去那翠红楼去去晦气?我可听说,你跟那翠红楼的头牌关系不一般啊。”
“兄弟你又取笑我了不成,我这是给你接风洗尘好不,你来冲县这么久,忙活了这么些天,我这个当大哥的,都没有好好的招待你……”
田子防此时说的倒一本正经,只是说到最后,一直在边上安静待着吃菜的安子却是忍不住的脸色越憋越红,而后憋不住的绷不住竟“嘿嘿”笑了出来。
“田大哥啊,你啊你啊,你变了!”
赵烺见状,也不点透,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让田子防自己去体会,而后一脸坏笑着吃起了眼前的佳肴。
田子防此前说起别的事情倒是头头是道,但是提着这个,却是满脸通红不知所言。
如今依着他那涨红的脸色来看,赵烺显然是说到了点子上,他对那翠红楼的头牌,定是动了真情的。
“喝酒喝酒,一帮大老爷们光吃菜不喝酒有什么意思。”
田子防直嚷着喝酒,众人心知他因最近冲县诡事四起心里烦闷,倒不会拂了他的兴致,俱是遂一起端起酒杯畅饮了起来。
菜至半饱,酒至半酣。
赵烺田子防二人细叙旧时同学情谊,情真意浓,神采飞扬间好似回到了那个意气风发欲要振兴中华的少年时代。
言至最后,从冲县的诸多诡事,谈及了家国抱负,自是未免多饮了几杯。
说着说着,这话题就转移到了赵烺的留学生活。
赵烺幼时虽然嘴巴不甚利索,但经过了这么些年在美利坚的留学生涯,见过了世界各地的精英子弟,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他。
谈及在美利坚的过往,亦或者是在那里听及闻的世界各地的风土人情,赵烺自是信手拈来,各种奇闻雅事不断从他口中说出。
田子防等人最多就是在这冲县的一亩三分田走动,就连临近的京城都没去过几次,哪里听过这些,一个个的沉醉在这些异国的风土人情中,听的入了迷。
话说的正起劲,一个身着警服之人神色匆忙的踏着碎步顺着楼梯上了二楼跑了过来。
赵烺适时的停止了话题,田子防眉头一皱看了过去,说道:“小六,案子有头绪了?”
“没。”
名叫小李的警察听到田子防的问话,止不住的打了个冷颤,而后在他这位上司逐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