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你一臂之力。”
莫捷握住二人双手,胸口一热,眼泪险些夺眶而出。
王紫娇和邵飞又安慰了莫捷几句,三人便离开莫捷的院子,去参观邵飞的院子,三人出了院门,沿着上峰的廊子,往峰顶走去。邵飞的院子离莫捷的住处甚远,但离余山远的静心阁却颇近。王紫娇道:“师父考虑到飞儿体内寒毒未去,飞儿住的师父他老人家近一些,每日学武之时便能少爬点山路。”邵飞躬身道:“师父他老人家的美意,师弟谢过”
三人进了邵飞的小院,只觉却又是另一番景色,院子南面,乃是一个观景平台,凭栏而望,竟能隐隐约约看见峰下的天池。此时已尽黄昏,正是云霞满天,遥遥望去,众峰环绕着天池,美不胜收。
莫捷道:“师弟,你上峰时可曾看到过天池美景?”
邵飞脸上一红道:“当时我只觉得飘飘忽忽,如腾云驾雾一般,便晕了过去,是以没有见到,今日才得以一见,真乃人间仙境也。”
莫捷道:“此处景色虽美,但我上峰时,坐在那云梯之上,观赏天池美景,才叫飘飘欲仙,那时我真的以为是到了仙境,师弟,你真该去那云梯上看看。”
三人又在院内各处房间参观一遍,这个院子跟莫捷的院子大同小异,只是房间位置随着山势和景色有所不同,显然当初建造这座擎天城的前辈,必是精通此道的高人。三人参观完毕,便沿着山崖边的台阶,至饭厅中用晚饭。
在这鹰嘴峰绝顶,居然肴精酒美,大出莫邵二人意料之外,莫捷一餐要吃三大碗饭,鸡鱼蔬菜都吃了不少,邵飞却只吃一碗,王紫娇劝他多吃,他摆摆手道吃不下。
这日晚饭过后,莫捷和邵飞结伴走到师父所住的静心阁,二人穿过小院,除去鞋子,整理衣衫后,站在大厅门前,垂手叫了声:“师父!”此刻是传授武功之时,余山远盘膝坐在蒲团上早已盘算了半日。
余山远今日给众人讲那荆轲刺秦王的故事,一来是让众莫邵二人明白侠义之道,二来趁此揣摩一下这两个新徒弟的脾性。经过这些天的观察,余山远已发现,莫捷心思单纯,极肯下苦功夫,本是练内功的好材料,可惜美中不足的是性子较急,行事之时不免有些莽撞,但内功修炼最忌急于求成,这可有点危险;邵飞聪敏机智,思维异于常人,在大事上极能把持得住。邵飞的性子与自己年轻时甚是相似,这也是极好的学武胚子,但聪慧者,难免心性轻浮,没有性子苦心钻研,难以在武功上入得境界。余山远正思索间,见莫邵二人已在门外,心想且看看他俩的功夫如何,随即说道:“进来吧。”
莫邵二人进了大厅,余山远长身而起,说道:“咱们长白剑派有许多门规,现下你俩先记住了门规,日后自然会自解,为师为了你们理解,便讲了那荆轲刺秦王的故事。眼下我只嘱咐你们两句话:第一,要听师父和众位师兄师姐的话;第二,不可做坏事。你们可得记住了。”
两人道:“弟子记住了。”
余山远道:“好,现下咱们便来练功夫。飞儿你受了寒冰掌,好在如今已可以正常行走,从今天起开始修炼内功,日后寒毒渐消之后,为师再逐步教你拳脚。你暂且瞧我教你六哥。捷儿,你有甚么本事,倒使出来给我瞧瞧。”
莫捷脸上一红,说道:“弟子只学过家父传的一些拳脚功夫,粗陋的紧”。
余山远笑道:“不让我瞧你的功夫,怎么教你啊?”
莫捷才知师父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于是把父亲所传的罗汉拳法从头至尾练了一遍。余山远一面看一面微笑,待他练完,笑道:“玉峰夸你聪明,我先还不信,他只点拨了你几天,便有这般成就,确是不错的了。”
原来邵飞昏迷的那几日,莫捷报仇心切,每日便在练武场上练习这套罗汉拳。单玉峰与莫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