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良问道。

    “是啊，没什么用。”胥良讷讷答道。

    “你也说没什么用了。”宁玉哇哇地哭了起来。

    米粒重重拍了一下胥良的肩膀。

    胥良醒悟过来，急忙改口道：“谁说女孩没有用？女孩还可以生小孩儿，我就是我妈生的。”

    “我不要生小孩儿，我要做大事，我要爸妈喜欢我。”宁玉撸了个鼻涕，接着哭。

    “哭有什么用？哭就能让你爸妈喜欢你？”柴力看看热闹的广场，不耐烦道。

    “他们不会喜欢我。我一哭，他们就骂我，有时还打我。”宁玉卷起裤腿，指着一处疤痕，“这是我爸打的。”随后，指着腰间：“这是我妈打的。”见隔着衣服，便要揭开t恤，展示给大家看。

    “别别别。”米粒忙按住她。

    “不给你们看，你们就不会相信我。不相信我，你们都要走。”宁玉推开米粒，又去揭t恤下摆。

    “干嘛啊这是，哭得好好的，怎么开始脱衣服了？”

    宁玉抬头，看清笑话她的人是靳无害，跳起身来，对着他的右肩膀就是一拳，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

    “嘶”。靳无害倒抽一口冷气，左手捂住右肩膀，揉了又揉。

    月亮滑出云层，清辉落在宁玉的脸上，晶莹的泪珠泛着光芒，与她的开心交相辉映。

    “不是吧，我们说了半天都没用，怎么见到这小子就笑了？”米粒问胥良。

    “队长不哭就好了。”胥良回道。

    “牛头不对马嘴，跟你说话真费劲。”米粒抱怨道。

    “既然不哭了，那你说这比赛还打不打？”柴力问道。

    “打，为什么不打？”宁玉抹掉最后一滴泪珠，反问道。

    “我们少人。”柴力提醒道。

    “哪里少人？加上他。”宁玉握住靳无害的胳膊肘，“刚好五个人。”

    “你什么段位？”柴力问。

    “黄金二。”靳无害笑道。

    “才黄金？”米粒惊诧不已，眼珠差点儿掉下来，向宁玉道，“好歹弄个钻石过来啊。”

    宁玉靠近靳无害耳朵，小声问道：“你真的只是黄金？”

    靳无害挑起眉毛：“怎么，瞧不起黄金？”

    “搞笑吧你。”米粒指着胥良道，“他段位最低，也是个星耀三。你说你，一个小小黄金，还在那儿得瑟。”

    “好啦好啦。”宁玉拦住米粒，不让他说下去，“不是还有我吗？我可是国服花木兰，我罩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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