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那十几位都是国际上最出名的医学教授关于少爷的病,讨论出了两种医疗方案。”
“嗯?说说看”
“古斯教授通过手术,有办法让少爷多活两年!”
“放屁,一个教授怎么跟草囊饭带差不多?我儿子必须必须痊愈,任何代价,我苏清鸿都能承担!”
“家主息怒,若要痊愈,那只有心脏配型移植!”
“那就去准备,啰嗦什么?!”
“这少爷和家主的血型一样,都是‘黄金之血’。世界上拥有这种血型的不会超过五十人!”
“那就找到他们,带过来!”
“遵命,家主还有,陈教授托我向您请辞,有位皇室公主等着他看病。”
“他收了出诊费,还能走么?”
“我担心,强行扣押他们的话,会遭来很多麻烦!”
“跟我这些年,你认为我会怕麻烦?谁敢逃走的话,你就打断他的腿!”
“是”
“我就这么点骨血,救不活他,我让这些蠢材都陪葬!”
管家陈昭通吓得脸色惨白,忧心匆匆的离开书房,很担心家主的一番怒火将苏家百年基业燃烧殆尽。
苏清鸿双手按住楠木桌面,痛苦的颤栗着,右手食指戒指突然闪烁出奇异的光芒,指环上古怪的纹路像是活了过来,如藤蔓般顺着食指,蔓延到整条手掌,手臂
“咔嚓!”
楠木桌在右手的掌力下生生折断。
苏清鸿呆呆看着戒指,颓靡的坐在地上,而雕在戒指上的纹路闪了闪,光芒又迅速暗淡下来,就像是再普通不过的装饰品。
良久,他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一路上仆人远远的欠身避让,他们知道家主心情糟糕,躲开为妙。
整个封阳市的人都知道,苏清鸿杀伐果断,说一不二!
当年,苏清鸿刚当上家主不久,有靠走私枪火起家的大佬觉着苏家是条肥羊,想勒索点钱财。去的那天,手下带着冲锋枪和火箭筒。出来的时候被抬到郊外埋了,如今几个坟头上长满荒草。
随着苏家逐渐壮大,针对苏清鸿的暗杀不知多少次,却从未成功过一次。
前不久,几名悍匪成功抢劫银行,绑架了几名人质,其中一名人质亮出身份证,说:“我是苏家人,你不能动我。”
悍匪头子犹豫几秒钟,竟将这名人质给放了!他们敢得罪警察,但是不敢得罪苏家。
由此,可看出苏家权势!
走廊两侧挂满名贵油画,墙角有精心种植的绿色盆栽,地毯编织巧妙,处处景色宜人,充满匠心。
苏清鸿顺楼梯来到三楼诊疗室。
这里原本是他的健身室,足有两百平米。儿子生病后运来各种医疗器材,他拥有多家医院超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做这些只是一句话的事。
诊疗室内站着封阳市两位医学专家,还有四名医护人员待命,护士是从封阳市津东医院抽调来,拥有丰富经验。虽说中央空调徐徐吹送暖风,可在这压抑的气氛中,整个人仍觉得将要凝固。
“苏先生,少爷的病情,有点不稳定”一名医师擦了擦汗,上前汇报。
苏清鸿点点头,迈步朝病床走去。
刚满十六岁的苏辰躺在病床上,带着氧气罩。见父亲来后,想要撑坐起身,但事实上他已经连胳膊都抬不起来,苦恼而痛苦的蹙着眉毛,轻轻唤了声:“爸”
“嗯。”苏清鸿轻步过去,摸了摸苏辰的脑袋,笑道:“乖孩子,别乱动。你不是嚷嚷着骑马,老子给你花两亿给你弄来匹纯种的,毛色别提有多漂亮了!”
苏辰勉强的笑了笑,咬着牙说:“爸我好难受,好累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