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深处,满眼望不到尽头的绿色,中间零零散散的点缀的花儿,灵鸟鸣虫叫声相互交映像在奏鸣着交响乐曲。“哇,小白,这里还有个湖泊,好美,好舒服的感觉。”体内的炁不断交织涌起,游走在牧的全身,醍醐灌顶也不外乎是这种感觉,全身的毛孔像是被完全打开贪婪着呼吸着这里的空气。
小白却似乎感觉到了危险,那种被完全被盯着,被别人操控于掌心的感觉让小白很不舒服,咬着牧的衣服拉扯着牧让他往外走。牧却沉浸在这种感觉不能自拔,无论小白怎么拉扯却也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双手张开,彷佛想要拥抱着整个森林的感觉。
湖边的远处出现了一座茅草盖成的房子,远观很别致,一种熟悉感油然而起。房子的院子里一道身影映入了眼帘,“是父亲”牧飞奔的跑了过去,完全不理会一旁已经毛发竖起的两眼凶狠狠的小白。“父亲”牧边跑边叫喊着,那人视乎也感觉到了牧的叫唤,转过身子对着房子“父亲在呢,牧儿”。很久都没听到过父亲叫我牧儿了,真的很久了。然而待牧快要跑到父亲身边时,草房子的门打开了,一个六七岁的孩童走了出来,正用收擦拭睡意蒙松的双眼,见到父亲走了过来便伸开双双手要父亲抱抱。一旁的牧也傻眼了,很熟悉的场景,熟悉的父亲,熟悉的孩童,这一幕幕似乎也是似曾相识,记忆不断回拨,寻找相似的画面。“父亲”这时牧叫喊着,眼泪也止不住了。任凭牧泪流满面声嘶力竭的叫喊,那男人也头也不回,只是伸手揉了揉孩童的脑袋,把孩童抱了起来往屋子里走去。
牧也不由得跟着走进了屋子里面,同样熟悉的画面。突然牧惊意一闪而过,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定睛一愣,大喊:“谁,出来。”顿时眼前画面突然也全部消失,父亲,儿童时期的自己,熟悉的房子。剩下的只有破败异常空荡荡的房子,蜘蛛网挂满了墙角和房檐。
“哈哈哈,好久没见到过这么有趣的小娃儿了。”牧飞快的转过身来,将全身的炁汇聚于手心,略带苍白的紫红色炁焰漂浮着,随时做好了攻击准备。小白也警惕的盯着这个全身黑衣,头发胡子白得发亮,然而脸上并没有丝毫纹褶子的男人。只见他单手轻捋着他那花白的胡子打量着眼前的牧,看到牧右手炁化的略带苍白的紫红色炁焰,诧异了一会然后变得饶有兴趣了起来。
“您是谁,这里是哪里?”牧丝毫不敢放松警惕,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小家伙,你闯进我的领地不自报家门,还问我是谁,这似乎不太礼貌吧。”说罢手中的拂尘向着桌子挥了一下,顿时桌面上出现了一盘新鲜的水果,周围的景像也变幻得干净整洁,桌子上各种新鲜的水果吃食。舞勺之年的牧也没有小时候的贪吃劲,吞咽了下口水,全然是因为肚子饿看到食物的本能反应,他目光依然死死的盯着黑衣男人。只是旁边的小白瞬间叛变,摇着尾巴围着男人走了一圈,不断的打着鼻气,但更像是饿极了嗅着食物的香气。然后可怜兮兮的咬扯着牧的衣服要牧给它吃的。牧没有好气的的踢了下小白,着急的说道:“小白。”没见到白发男人有什么恶意的举动,牧也稍放松了警惕,向前立正抱拳对着黑衣人说道:“前辈,您好!我叫牧,住在山麓外面,今天打扰实属无意冒犯,冒昧之处请前辈谅解。”说完便弓身抱拳。黑衣人挥了下手,哈哈笑道“小家伙,吃吧,我都听到你肚子的咕咕声了。”听到笑声,牧也掩饰不住自己的囧意,脸上的笑容变得尴尬了起来。
“吃吧,这果子是林子里上好的果子,老夫要是有什么恶意。你以为你在这个毛头小娃儿能在老夫手上蹦跶一下么。”说罢便又捋了下油白发亮的胡子。
牧闻言便又弓身抱拳作揖,“打扰到您,得罪了前辈。”
黑衣人伸手扶起了作揖的牧,似乎想到了什么白眉紧蹙,突然手放在牧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