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我可不是你们家凌煜泽,不要对我的body着迷。”
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林婕已经好了很多,不仅能开口说话,而且状态也不错。
“你一会儿干嘛,要看书吗?”
“嗯,下午出去一趟。”
“去哪里?”
“见他,把东西还给他,说清楚。”
林潇从沙发上爬到林婕边上,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测量一下自己的,“确实发烧了。”
“是想明白了,”她起身走到窗边,淡淡道,“我们之间本就是要结束的,只不过发生孩子这样的事,潇潇,我恨,我真的很恨,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破坏他们的家庭,没有想过用宝宝去留住他,从来没有。从小,我就很渴望家人,渴望家庭的温暖,我希望长大后有了自己的家庭我一定要经营的很好。可是,生活总是会跟你开玩笑。潇潇,我经历了最黑暗最绝望的一天。”
“你别说了,别说。”
林婕好像在撕开一道口子,那个鲜血淋漓的伤口,一点点被重新啃噬。
“那天,我去医院产检。医生跟我说宝宝有点问题,让我跟我丈夫商量一下,第一时间我给他打电话,他答应了,可是后来我等来的却是一辆车和五六个男人,他们生生给我做了引产,又侮辱了我,我求他们不要过来,我跪着求他们放过我,没有用,没有用,我挣扎不过他们,他们把刑具用在我的身上,他们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我真的好想不记得。”
林婕蹲在那儿泣不成声,使劲锤着心口,好像要把心整个抽离出身体才不会痛,好像血液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恨不得毁掉。
听在林潇耳里,这些被揭开的伤疤就像利刃,伤林婕有多重,刺她就有多深。那天是林婕的绝望,也是她的黑暗。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其实,我心里都明白,从他第一天接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对我是利用大于爱,我没有告诉你,是不想你担心,而我总以为自己强大到可以改变他,终究还是我输了,输得一塌糊涂,在他的世界里我永远只能排在最后。”
“我恨他们,我恨!那个孩子在我肚子里两个月,两个月,那是一条生命啊,他们凭什么剥夺他生下来的权利,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地对我。这里,这里的恨快要炸开了,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潇潇,我什么都做不了……”
林潇用力把眼眶的泪水逼退回心室,缓缓走进林婕,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谁说我们做不了,你所遭受的一切,我发誓,只会千倍万倍加在他们身上,林婕,我跟你保证!”轻轻地,把颤抖大哭的泪人拥入怀中。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林婕已经渐渐平静下来。
“林婕,你听我说,既然要断,你就断的彻底。见面的事,交给我处理,相信我。”
此刻,林婕看着林潇的神情有点恍惚,仿佛她认识五年的人从来不是她所以为的那样子。
“凌煜泽!”
“嗯?”
“你在开会啊,声音这么低。”
林潇说对了,凌煜泽从早上进公司之后就一直在开会,直到现在。上一秒,他还在不满意一个负责人的策划。
隔了十几秒,才听见他的声音,“没事,你说吧。”
“你要是开会,那我等会再给你打吧。”
“你觉得开会有你重要吗?”
在场的分公司负责人十分想看老板现在的表情,又不敢转头看向转椅,只能纷纷低头。
“我觉得我比较重要。”
“那么自信呀。”凌煜泽勾唇一笑,“说吧。”
“我想把应博辉叫到家里把一些东西还给他,顺便讲清楚。不是你说的,尽量不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