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的点了点头,也只有在他身边,他才会表现出软弱的一面。
其实她写给师兄的信件里,也并不算是威胁,最多只能算是开玩笑,她说要将明夏许配给其他人,他明明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做,只是说说而已,却依旧很生气,不管是开玩笑,还是威胁,对他来说,都已经伤害了他。
姜琉璃哄好师兄后,这才带着他上楼,去看看段若惜的伤,虽然他表面上依旧不情不愿的,但还是跟着她来到了楼上。
“秦公子,这位是我的师兄,宫长清。”姜琉璃为秦铭远介绍着她的师兄。
“宫大夫,劳烦你大老远前来为在下的未婚妻治病,实在是太抱歉了。”秦铭远歉意的看着眼前俊美无双的男子,感觉自己的样貌都被他比下去了。
宫长清沉默不语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他是何等身份自己很清楚,但没想到,竟然为了自己的未婚妻,而对旁人低声下气,这样的气度与情感真的很令他佩服。
“不用这么急着谢我,治不治得好还说不准。”他语气淡淡的说道,然后越过她,看着他身后的女子。
“把面纱摘了。”他对着段若惜说道,既然要治伤疤,定然要看一下情况再说。
段若惜犹豫的看了看姜琉璃,又看了看秦铭远,见他们满眼的鼓励,这才鼓足勇气将面纱摘了,抬起头来让他看清楚。
“伤口很深。”宫长清皱眉看着她的左脸颊,这么深的伤口,想要复原几乎是不可能了。
“那师兄,你有办法吗?”姜琉璃紧张的看着他,深怕他无情的吐出不可能三个字。
“别人的医术自然无法治愈。”宫长清并没有正面回答,但姜琉璃却懂了他的意思。
“师兄又不是别人。”姜琉璃开心的笑了笑,既然他说的是别人,自然不代表他自己,这说明还是有希望的。
“你也是别人。”宫长清转头看了看姜琉璃,这一次眼神里带着些宠溺,而不是以往的冷冰冰的眼神。
“我的医术哪能与师兄相比。”姜琉璃无奈的笑了笑,自己的医术这辈子都好不了了,只能这样停滞不前。
“你在医术方面,的确没什么天赋,倒是你那位兰公子,天赋挺高的,我很想与他见一面。”宫长清的话令姜琉璃一惊,他刚来怎么知道兰公子的?
“你偷看了我的信件。”姜琉璃眯眼看着他,没想到他也会做出这等事情来,真是太小瞧他了。
“是你自己大咧咧的将信件展开放在桌上的,我只是去你房间拿医书而已,想不看见都难。”宫长清啧啧有声的说道。
姜琉璃想了想,的确好像是这样,晌午时,她收到了兰公子的来信,里面写了他对易容药粉的一些想法与研究,只是还未成功,最后还附带了一首诗,当时她急着想要研制易容药,急匆匆的便出门寻药去了,没想到被他看到了。
“我们只是笔友,我并没有见过他本人。”姜琉璃悠悠的解释道,其实有很多次,她也很想去见见他,都被自己压下来了,这样挺好的,她不想让这份友谊随着见面而慢慢消散。
“笔友是什么?”段若惜重新戴上面纱,好奇地问道。
“就是从未见过面的两人却有着书信往来,简称笔友。”姜琉璃大略的介绍了一下笔友的意思,这个词太过于现代,他们自然不懂。
“观他写的字与诗集,他是个正直并有才华之人。”他看了他的字,字体端正,菱角分明,运笔也比较流畅,这样的人,不仅正直,责任心较重,且是个果断又睿智之人,这样的人,值得深交。
“师兄,你是来看若惜的,不是来找他的。”姜琉璃无奈的说道,虽然自己也很想见兰公子,但她不会特意去找他的,一起都顺其自然。
宫长清抬眼看了看她,最后又将视线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