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欺瞒贵人!”
侯景有些尴尬,只是勉强脸上挂着笑容不言语。
“哈哈,至少我们每个人都将是大富大贵之人,不枉此生!”高欢一旁笑道。
“对,对,”
待面相看完,酒菜也上的差不多了,大家便大吃大喝了一顿,谢过老人家,告辞离去。
·······
饭毕出门,行了几里地后,大家分道扬镳。
蔡俊c子如c侯景等想到老太婆说大家以后都得受高欢的管制,越发的愤怒。
特别是司马子如,心里颇为不服气,他高欢和我比就张的漂亮,张的漂亮怎么就能当头了,张的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可女人都算个什么东西!我司马子如可是有皇室血脉啊!
侯景也气的不行,这么多人,偏说老子不得善终,你奶奶的,老子看起来很挫很好欺负吗!
这几人一商议,便决定回去杀了老太婆解气,然而,再返原地时,
却再也找不到人烟屋舍。
“蔡俊,你不是对这里很熟吗!怎么带的路?”司马子如一脸的不高兴。
“没错啊,真的没错,我对这里很熟的!”蔡俊不解的东张西望着。
周围的环境确实好像也还和刚才差不多。
“你们看,刚才这里是不是有棵桂花树,很香的,我还夸它香来着,在这了!”蔡俊高兴的拍拍一旁的桂花树。
一股寒气顿时从每个人的脚底升了起来,他奶奶的,青天大白日的,今天是撞邪了么!或者今日是碰到了神仙,以后大家真的就是高欢手下之卒?
“我呸,不可能,一定是迷路了,这山里的路本来看起来都差不多!”侯景一阵心虚,却强硬着头皮说道。
······
瞎眼老太婆说的话太受用了,高欢开开心心的回到家里。不料娄昭君下午在家里羊水突然破了,却正在生产之中。
娄昭君在里屋哭喊的是撕心裂肺。
丫鬟婆子们神情紧张,忙出忙进的端进去一盆盆热水,却端出来一盆盆的血水,看的高欢是心惊动魄。
抓住一个婆子,高欢紧张的问道,“里面怎么样,很难生么?”
“夫人的情况很危急,孩子出来的胎位不正,脚先出来的。夫人如今大出血,也许就要不行了。”婆子额头沁满汗珠,脸色苍白。
高欢心里徒然沉重起来,内心默默祈祷着,希望娄昭君母子平安。同时心里对娄昭君满是愧疚,她本在婚姻上也是个不辛之人,自己得了她家不少好处,可是自己始终因为不能忘记英娥的缘故,对她不够体贴爱护,如今,她还为了生自己的孩子受这样的折磨和危险!
如果她这次能顺利度过难关,自己一定改,一定对她尽到一个丈夫应该尽到的义务!
娄昭君的辛苦一直持续到深夜,她的哭喊声也越来越微弱。连外面坐着等待的高欢都因为时间持续的太久而感到神经衰弱,疲惫不堪!
他更担心娄昭君会度不过这次的难关。
仰望天空,一轮明月带着忧愁的玫瑰花香,悬在深蓝的天空上,月光在树林里流淌,安静得只能听到风吹着青草的“沙沙”声。夜深深的睡了,柔和的月光轻轻地抚摸着树枝,落下细碎的黑影。这月色轻柔的像湖水,隐约的像烟雾。从远处传来一两声“汪汪”的狗犬声,像粗鲁的壮汉,打破了夜的沉寂。
最终,婆子抱着一个包裹严实的小婴儿出来,“老爷,恭喜老爷,夫人生了个小公子!”
“夫人了,夫人怎么样了!”
“夫人昏过去了,她太累了!”
这时,高欢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捧着头痛哭起来。
片刻,他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走进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