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你的,上次你受了伤”
白衣男鬼还没说完就被宴九梨眼神瞪得不敢说话,然后退到一边跟黑衣男鬼小声嘟囔:“你看,铁定是苏忘尘那个榆木脑袋又惹到小姑娘了。”
黑衣男鬼方才一直在一旁打量着宴九梨,他倒不认为是这样子,不认为只是单纯的闹别扭而已。
“你这几日就少在小姑娘面前提起来那个和尚吧,小心受到牵连。”
“为什么啊?”
“听我的准没错。”
白衣男鬼不屈不饶,还想再问,突然被黑衣男鬼捂着嘴巴拉到一旁,他踢着腿挣扎,怒瞪着捂住他的罪过祸首。
“你这是干什么!想杀鬼灭口啊?”
“嘘,你别说话,看那边”
愤愤得瞪了他一眼,白衣男鬼这才移开目光,朝他所指的地方看过去,只见小姑娘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一身火红色的长袍,一头长发用丝带束住,两颌的发丝随意散落,叙长的丹凤眼,长得很是妖艳。不过他周围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就如那长满刺的玫瑰,谁要是敢上前就会被刺得鲜血淋漓。
这个人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看起来很是危险,不知道小姑娘怎么认识他的,而且看起来还很亲密。
白衣男鬼也发现了小姑娘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跟苏忘尘他们分开并不是因为小吵小闹的事,跟着黑衣男鬼躲在一边,仔细倾听两人在说什么。
“阿梨,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休息,你的身体还未好全。”
他找了个位置,随意在她旁边坐下来。
“师父这不是也没睡么?而且我身体多亏了师父细心照顾,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阿梨,你以前有什么心事从来不在我这里藏着,因为不管你有什么心事,我都可以看得出来。”
是啊,他是她师父,从小她就随着他,是他一手将她抚养长大,她的一举一动,又怎么可能瞒的过他。
只是又发生了太多事,一直以来都是另一个她出现,她也知晓自己不过是在她被困在梦境里面分离出来的,假如另一个自己从梦境中出来,她大概会又消失在这个身体中的吧。
她如今想的不过是想完成她自己没有做的事,为自己报仇,把笙儿找回来,不管他是人是鬼。
“师父,你是和我一样的吧,其实,这个身体的主识并不属于我们自己。”
闻言他眼睛一眯,“那又如何,他已经死了永远回不来,如今这副残躯只是我的。”过了一会儿他想起来来什么,又说道:“你我是一样的,不过阿梨我对你的感情并不是就如局外人一样,因为你是不一样的。”
“其实,我一直都想跟你说,阿梨,你若不介意,我娶你如何?”
宴九梨一时愣住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她有些不知所措,在她心里,他一直是她师父,就跟是父亲一样让她尊敬,同时又觉得很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日子,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可是她从来没有肖想过嫁给自己的师父。
“我记得小时候,你曾经说过长大后想嫁给像我一样的人,如果是可以直接成为我的妻子便是最好的。”
说着他的手托住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直视着他,他瞳孔一片红,很漂亮,透过他的双眼,她好像看到了当年自己小时候的样子。
那时候她还很小,本来想去摘一朵花,奈何身高不够,一蹦一跳的,就是怎么都够不着。
身后传来她师父的笑声,只见他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袍,走到她身边,“阿梨可以要为师帮你摘下来?”
那时的她不过才到她师父的腰间,特别矮,虽然喜欢那个花,可是想到她师父居然笑她,忍不住怄气,“我才不要你帮我摘,我要自己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