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两个月匆匆过去,秦钟雷已能和古流封互有攻守。这天,云娘下午去洗衣服,到晚上仍然未归,秦钟雷去寻她,发现衣服仍在,人却不见,不由大急,在附近寻了半天却是寻不到,心中泛起不妙的感觉。凭着经验,在附近又仔细查看,发现小河对岸下游处有马蹄印,不由惊怒交加,他已可肯定云娘被人掳走。
站在河边静静思索,这段时间结仇的无非两帮人,一方是裂熊三兄弟的手下,一方是李坤。古流封外出未归,秦钟雷来不及跟他打招呼,在屋中流下信言匆匆前往市集。
来到市集,也顾不得客气,直接拍开陶器店老板的门,问明裂熊手下的所在,直接赶过去。那是一条偏僻小巷的破落屋子。秦钟雷直接踢开木门冲进去。正在屋内睡觉的地痞惊醒过来,叫骂道:“干你大爷的!谁呢?”
秦钟雷环视一周,屋内不似有女人的痕迹,将一个地痞从床上揪下来,一脚他在胸口上,喝道:“说!你们有一手捂住令一人的口,奔雷剑搁在对方脖子上低喝道:“不想死就别出声,我只问你几句话。”
那人急忙点点头。秦钟雷松开他的嘴问道:“今晚你们有否抓来一个女人?”那人忙不迭点头,秦钟雷又道:“她被关在何处?”
那人迟疑道:“像是……是在少爷房内!”
秦钟雷心中大怒,强忍着怒气道:“李坤住在何处?”
那人道:“在后院那栋三层的阁楼!”
秦钟雷一拳将武士打晕,想到云娘已遭受李坤一晚上折儒,心中杀机大盛,李坤已是他必杀之人。将两个武士搬到床上弄出他们睡着的模样,马上潜往后院的阁楼。
阁楼的三层亮着灯,秦钟雷暗忖过后定要做个钩索。幸好屋檐突出,以他的身高用力跳跃可以抓到。轻轻爬上二楼突出的屋檐,正要向上爬时,一股莫名的危险突然涌上心头,他想也不想的仰头翻倒。一道黑影带着银光从二楼的窗户弹射出来,贴面穿过去。“接着响起一声厉啸。黑影一个转折倒根葱般朝他刺来。
秦钟雷暗叫不妙,对方那是在通知其他人,果然,周围亮起火把,响起脚步声。也顾不得查看,奔雷剑出击荡开对方的剑,落实地面,对方一个凌空翻身又朝他刺来。秦钟雷心中明白对方是要拖住他,以防他逃跑,让武士完成包围。此时他晓得落入了对方圈套。但他却毫无办法,云娘不得不救,这黑衣人得剑术亦非常了得,只能用快准狠来形容。
武士终于完成包围,高处几十把弓箭对准他,对面阁楼房门打开,李坤哈哈大笑踏步而出。“姓秦的,任你有三头六臂,今日也休想逃出李某人的手心!辱我脸面,杀我几十个手下,你焉想到有今日?”那黑衣人后退几步,长剑斜指,警惕的看着他。此人三十来岁,脸目阴鸷。
秦钟雷寒光迸射,冷冷道:“我娘子何在?”
李坤嘿笑道:“你倒是有情有义,这时候还想着你娘子。本少爷满足你!把人带出来!”一名武士拖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出来,扔在他脚下。秦钟雷一见顿时呲牙裂目,青筋暴跳。那女子正是云娘,不仅一丝不挂,而且满身淤青,嘴角带着血迹。
云娘满脸凄苦绝望之色,哭喊道:“相公,你快走,不用管奴家!”
李坤一脚踩在云娘粉背,哈哈笑道:“他现在想走也走不成啦!哈哈……你放心,你丈夫死后我会给你找很多丈夫,我这些手下每人都会是!”
秦钟雷两眼血红,哪里按捺得住。爆喝一声“李坤!拿狗命来!”挥剑冲杀上去。黑衣人挺剑急刺他小腹,秦钟雷挥剑荡开,那人一触即收,变招刺他下阴,咽喉,眼睛,剑法刁钻毒辣。李坤更是无耻之极,命人拿来鞭子,一鞭鞭抽在云娘身上。欲使秦钟雷难以专心。
云娘咬牙强忍不叫,秦钟雷看的更是又痛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