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纠结么?”
耳边突然传来桃子的声音,陈冬生一惊,诧异的转头看着桃子:“你c你又是什么时候跑到这的?都听见什么了?”
桃子耸耸肩:“大概从海棠一直很喜欢先生那里开始吧,看来我多了个情敌呢”
陈冬生皱皱眉头,端起酒碗没好气的说:“别在那胡说八道,真没看出来,你还有听人墙根的习惯”
说完陈冬生转身要走,一副欲盖弥彰的架势,桃子跟在身后不满的嘟囔着:“我说呢,为什么非要带我来这里,还以为真的是为了保护我,原来只不过是你想见自己的小情人”
陈冬生突然停下脚步,他缓缓转过身,盯着桃子神色严肃的质问:“我为了保你,差点丢了性命,为了保你,我的一个兄弟已经没了性命,这就是你最后得的结论?”
面对陈冬生一脸凶相的质问,桃子紧张的抿了抿嘴:“我c我就是开个玩笑,你那么认真干嘛?”
“玩笑?”陈冬生气不打一处来:“我死掉的兄弟很好笑么?还是你觉得我很好笑?!我就知道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毫无理智的保你!”
桃子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恰逢一个村民走过来给陈冬生敬酒,陈冬生转头与他碰了酒碗,仰头一口气喝光,转身离开
村民端着酒碗莫名的看着气冲冲离开的陈冬生,又转头看看桃子,不解的轻声问:“这是这是怎么了?刚刚不还好好的么?”
桃子没有说话,只红着眼圈摇头,村民见此,识趣的走开。
篝火跳动,人们在美酒佳肴中手舞足蹈,这一晚,陈冬生想起已死的肥猫,想起自己这次失去理智c带着桃子逃亡的举动,不禁疯狂放纵自己,喝的伶仃大醉!
这一晚,桃子也喝了很多,逢人便指着陈冬生大声说,那是她的男人!
临近深夜,大醉不醒的陈冬生被几个村民抬着送回了村长家里,几个大婶儿搀着桃子,把她送上了陈冬生的床塌
村长家里的一间小屋内,陈冬生酒醉酣睡c瘫倒在床上不省人事,桃子被放在他身旁,几句醉话之后,看上去也睡了过去,村民们嬉笑着退出房间,随手关了门。
熙熙攘攘间,人们都已散去,小院里,老村长独自一人坐在门口抽着烟——孙女海棠还没有回来,酒宴上没人注意到她去了哪儿。
许久之后,迟迟不见海棠回来,老爷子转头看一眼靠东边的屋子,陈冬生和桃子安睡在里面,他轻轻叹口气,起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海棠毕竟不是小孩子,老村长倒并不担心她的安危,只是多少替孙女感到难过
凌晨时分。
寂静的村庄里,一个高挑的身影拎着酒瓶,摇摇晃晃的走在月色下的小路上
转眼间,高挑的身影摇晃着进了院子,孤零零的站在了院子中央——海棠!
她站在那儿犹豫了一阵,缓步朝着靠东边的房间走去。
房门轻轻推开一条缝隙,海棠隔着房门看着躺在一起的两人,心里一阵纠结。
轻轻走进屋内,海棠站在床边,借着微弱的月光醉眼惺忪的看着躺在一起的两人,桃子姑娘的手脚搭在陈冬生的身上,明明就是一对情侣的睡相
醉意朦胧间,海棠轻轻弯下腰,她想靠近些仔细看看陈冬生的脸——那是一张对自己来说越来越遥远的面庞!
突然!白光闪过,一把刀刃紧紧贴在海棠的脖子sh棠一惊,浑身僵住!陈冬生躺在那猛然睁开眼,嘴里轻喝一声:“别靠近她!”
海棠诧异的看着陈冬生,弯着腰一动不敢动,陈冬生恍惚中看清了海棠的面容,满嘴酒气的嘀咕一声:“是海棠啊你怎么会在这”
含糊着说完,他的手随着短刀一起跌落下去,转眼又呼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