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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你以为我看不见边上那堆东西吗?”她扬起嘴角带起毫无温度的笑意,微凉的目光嘲讽的落在他的脸上。

    她随不出门,再不济鞭子什么的也还是认得的,只是在屋中无故放这些东西做什么?

    她也能猜出一二。

    “是不是吓到小美人你了?”

    “不用怕,我还不会伤你。”毕寒见她没有半分惧意,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毫不吝啬自己对她的赞赏,毕竟之前自己亲手调教过的女子,第一次见到这些东西都吓得六神无主。

    解歌敛去笑意,这个人目前的可信度几乎为零,她一眼看过去,第一个看见的便是挂在墙上的那把刀,通体银色,刀锋尖厉,闪着白色的光。

    “你可是要用那把刀将我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还是往我身上划那么个百十刀?”她的语气很轻巧,笑语晏晏的模样使眉眼染上绝代芳华,怎么看都是无辜的样子,可是每一个字吐出来都让人胆战心惊。

    “哎呀呀,小美人真是好眼光呢,那把刀呢叫做绝色,削铁如泥,最喜欢貌美女子的血了。”

    “这些都被你猜中了?”毕寒负在身后的手微微收紧,为什么,为什么他在这个女子身上找不到恐惧,找不到快感,反而心情有些郁闷沉重。

    她微笑着看着他。这点程度,根本算不了什么。

    毕竟在某种意义上,她也常常伤害自己。

    “你都知道些什么。”毕寒觉得这笑脸好看的很,阴毒的目光也慢慢放柔下来。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是有人想让我死,你又知道些什么呢?”她温顺的低下头,与毕寒的视线微微错开额上又开始渗细密的汗珠,感觉头又开始发晕了起来。

    “不可说。”他轻轻瞟了一眼,就看出了女子的异样,生平第一次为一个女子蹙眉,“身子难受吗。”

    “没什么事”解歌指尖紧紧的嵌入手心,想让自己清醒些,脑袋却越来越沉,嘴上却说着与事实截然不同的话。

    解歌晕过去之前,迷迷糊糊的看见毕寒往门外走,自己好像朦朦胧胧的喊了句什么,男子颀长的身影一顿,顿时爆发出冷意来,将门关的很响。

    好像是两个字。

    -

    “你是说,一个人突然出现在身后,然后你就晕了?”魇皱着眉头询问从床上坐起,眼睛因哭多了微微肿起的阿柳。

    一旁一袭白衣的言阙坐在桌边,神色不是很好看,该死,自己居然这样担心那个女人,要是受了委屈可怎么办才好。

    再加上解歌现在在紧要关头,要是无人医治病情恶化就很难办了

    “你再仔细想想。”言阙俊朗的脸冷若冰霜,说出来的字眼也是干巴巴的。

    “等等,我被打晕的时候,好像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不同于脂粉香薰就好像好像是天生的!”阿柳忽然想起一个细节,立刻转向言阙说出自己的记忆。

    “天生的奇香?”言阙的眉头蹙起,这个特征,好像与上次朔月派人刺他的人有些像。

    朔月?!

    按眼下的情况看来,的确是朔月最有可能。

    他再一次扬起手,修长的手指在太阳穴边上揉了几圈,才疲软的开口,“现在立刻去查朔月在京的总据点!从刚刚灭的那个据点顺藤摸瓜。”

    “可主子,我们已经错过了最好的良机”魇迟疑的看向言阙,他不是不信言阙,而是不信自己的办事的本事。

    “小小一个朔月又如何?”

    “既抢的我的女人还指望我放过他们不成?”

    言阙清冷的眉眼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好笑的笑话。

    “愣着干什么,与噩去办啊!”抬眸见魇还站在原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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