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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算出来结果来了,只是碍于大理这堆人,才未将实情告知于我。我心里盘算着,不停地翻找着这两本重要的书籍。奈何天书是一幅卷轴,而我昨日里被劈晕之后,并不记得它们被放在何处。

    “灵儿、杉儿,可曾记得荀真人留给我的书卷拾放在哪儿了?”这两个小姑娘比我还小上一岁,但确实聪明、懂事。姐姐将她们指派给我,说是要我平日里活得松快些。我问姐姐,我走之前的服侍我的些许个丫头呢,姐姐只说是那些丫头比我年长太多了,怕是不合我意,被丁叔差去濮阳老家照顾年迈的祖母去了!我竟也忘记了,大理边陲的濮阳乡下故居里,还有些许姨娘和奶奶尚在。

    而夫子向来隐士于往生天境地的白梅园,甘做一届布衣,教师论道,世人倒也尊他敬他皆称一声:荀真人。

    灵儿把书轴从半人高的书台上取下,交予我手。傻傻地看着我,想问我要这些作甚!我忙乎了半天突然想到,师父曾说过:夜半镜中所见,莫不是昔日良人便是含冤而去之人。

    我心里一阵哆嗦,不敢再细细想来。凡青是我的良人一直都是,但我不相信他已然不在了!

    我让灵儿和杉儿退去,告与她们,明日晨起打些冷水过来便可!她俩也是机灵的很,看着我盖上被褥方才离去。

    我悄悄地将灯芯掩到最弱,就这窗外茫白的月光,打开了那本窥天秘籍!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窥天术的秘籍,往常都是师父和凡青口述于我,一招一式言传身教。而今我翻开第一页,脑子里凸现一个小人儿,一招一式地随着我的眼睛过目的字迹,打的相当精彩。

    这窥天术只分两部分,第一部分是身手武艺,第二部分则是法术口诀。一练体魄强健,二练静坐窥天。我心里明白我想早点去找凡青、师父他们,就不能一步步地把第一部分练习起来。就算没个十年八年,一年半载我也不可能全部将武学习得。

    所以我从师父教我的窥天心法的后面开始背口诀,打坐运功,心法连一,希望可以早点打开天眼!可我知道,我这样急功近利,有一种最危险的可能极其容易发生——走火入魔。

    我盘算着时间,估摸着到了天亮,便极有可能周身发热,天火逼近心魄。所以我差了灵儿天一亮就为我送些冷水进来,但我却忽略了心急这块“热豆腐”的烫手程度。

    因为当灵儿和杉儿捧着冷水进来的时候,我正以今生最“魔鬼”的样子练习着心法口诀。

    我的头发凌乱的飞舞着,眼眉猩红,嘴色泛青。双手掌环成握壶状,指尖泛着强烈的红光,刺着所有人都睁不开眼。

    灵儿来不及将盆子丢下就急急地拖着杉儿去找人来,其实我知道我的样子可能吓到了她们。因为彼时我已将心法口诀背的八九不离十,而且信心满满地刻印在心间和脑海里。

    我见没有冷水,只得用意念将茶壶中冷掉了的茶从头灌下,这一醍醐灌顶的清醒,倒让我爽快不少。我运功吐气微一抬手就将房门和窗扇紧闭。功力增长了何止一星半点,这个时候已接近尾声,若是被人打断,我无法想象自己掌控不了这强劲的法术,被反噬的下场。

    我竭尽所能地控制思想,想着初见凡青时的那一缕溪水,慢慢地静下心来。

    可好景不长,我根本无法开口之时,姐姐、娘亲和父亲竟都赶到我的厢房外。姐姐仔细地盘问着灵儿、杉儿,问她们我到底怎么样了,而父亲则暴怒地踢着被我用法术禁锢住的房门。好像我在房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似的,我心神一晃,一阵强烈的气流袭心,胸前一阵疼痛,一口鲜血喷洒在窥天术的秘籍之上。

    那本子纸张,像是只吸了血的小兽一般,我每习得一个字,它就“咬杀”我一口,实在是疼,但却只是皮肉之痛感!

    已然接近最后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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