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换上了那件凤凰朝服,在宫女太监簇拥下,众星捧月的走向了朝堂之上。几只乌鸦从我的头顶飞过。我仰望天空,还是如往常一样像洗过一般,像碧玉一样澄澈。多日未来,也不知这天变得如何了。
踏入金銮殿,耳后响起一阵半嘲半讽的声音:“公主殿下前些日子不知又去哪儿逍遥去了,留下我们这些老身子骨为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都憔悴了。”文官刘世荣道。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了。敢怼我却不回敬他,这样就不是我慕皎皎了。我黑如点漆的深色之中,满是冰冷。没有任何特意的伪装,却让众人清楚的看到我眼里那丝丝点点的冰冷和漠然。嘴角划过犹如刀锋一般的冰冷弧线:“哼,本宫不过是体恤民情,微服私访几天罢了,只是没想到刘大人对本宫意见这么大啊。”
刘世荣不屑的样子简直欠扁:“微臣哪敢对公主殿下有意见啊。”
我神色慵懒,那眼底深处却是绝对的肃杀和冷酷,是那种视众生为蝼蚁的残酷藐视神色。我凑近几步,满脸写满了关怀:“刘大人今天黑眼圈挺重的,昨晚一定是太操劳国事了吧。”
刘世荣不知我是卖的什么关子,他的心在胸脯跳得就像大杆子使劲撞城门一样,不但不均,而且一次紧似一次。
“哟。”我皱着眉头,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怎么有这么大一股脂粉味啊。”我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在场的人能听到。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刘世荣吓得脸儿就如七八样的颜色染的,一搭儿红一搭儿青。心虚的闻了闻自己的仙鹤官服:“哪有。你诬陷我!”
我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看不出有任何虚假,洋溢这淡淡的温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周围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又没说些什么,您怎么就不打自招了呢?”
我也忍不住笑出来:“哦,我想起来了。今个儿听采购的奴才说,看到您今早卯时才从朝秦馆急匆匆的穿衣出来。那模样真是风流倜傥呢。”
刘世荣毕竟已经将近六十岁了,被我这样子说脸色也不是很好。刘世荣气的发起抖来,全身的筋骨都在搐动,牙齿和牙齿,忍不住发出互相撞击的声音。他的脸色骤然大变,红得就像丹拜画中的落日,怒容满面。
我贴近刘世荣:“不过”
“刘大人都已经当外祖了,这身子骨”我笑着看着刘世荣的五短身材。我每说一句话,刘世荣的神色更加难看,眼睛里燃烧着怒火,鬓角有一条青筋轻轻跳动。“您到底行不行啊,一晚上几次郎啊?”
我装作很关切的询问,嘴边的弧度轻轻扬起,双唇轻启。刘世荣他的连像蜡一样的黄,嘴唇都发白了,灰白的胡子一颤一颤地,全身都在瑟瑟地发抖。一双深陷在眼窝的眼睛,像一对珠子一样,直盯着我。
我停了一下,笑意渐深,凤尾一般的眼角撩得越发上翘:“毕竟都为梁国做事。若是刘大人这方面有什么问题,便告诉本宫一声,本宫这儿有天竺进贡来的神油,保准能让不举的男人重整雄风。本宫一会去马上就差人送到刘大人府上,只是不知刘夫人会有何作想了。”
我佯装惋惜的叹了口气。不论是在战场还是在官场,对待敌人不能手软。
刘世荣也没想到我这么一个公主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满脸通红,一向红到发根,鼻翼由于内心激动张得大大的,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条深深的皱纹从紧咬着的嘴唇向气势汹汹地往前突出的下巴伸展过去,连说了好几个“你你你。”
“我我我。本宫怎么了。”我还嫌没气够刘世荣。敢跟我斗,再去修炼个几百年吧。我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温暖。“来人啊,刘大人昨晚操劳过度肾有些虚了,送他回府好好休息。另外,找几个女子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