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长安呆了数日终于想到该回去了,就一路飞奔着往回赶。等回了缘台山,沛二爷正站在山门口。
“怎么回来了?”
“师父。”
“二叔。”
沛二爷一把拉过自己徒弟“殊儿可有受什么委屈。”
“没。”
狡童听了解释道:“二叔,我带着南殊出门怎么会叫人欺负他。”
沛二爷冷笑一声“有你才不放心。”沛二爷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自己徒弟,见没什么变化说:“好了,你们回去歇着吧,你爷爷知道了你们夜闯皇宫的事情,估计要罚你们了。”
“啊!爷爷怎么知道的!”
“你小姑姑回山时无意中说漏了嘴。”
果然两人刚回去禀告沛老门主关于南野混沌的事情,老门主安安静静听完,把混沌差人送去了滕鸾阁,接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说:“狡童啊,南殊来缘台山不到一年,你可是在缘台山长大的,我是不是吩咐过皇宫我们不可随意进出。”
“是,爷爷。”
沛老门主点了点头说:“自己去善恶司领罚。”
“爷爷。我。”
沛老门主并不理会背着手离开了。
狡童无奈耸耸肩对南殊说:“没事就是去后山守着剑冢。”
“剑冢?”
“嗯,历代沛门中人不幸蒙难,他们的佩剑就会安葬后山。”
“哦。”
“每把剑都是嗜血的,所以一定得有人看守才好。犯错的子弟就被罚去看守。”
“哦。”
两人还没来得及回屋休息就直接去了剑冢,剑冢这里有些荒凉,只有一座小屋,每日会有人送饭来,两人打量着面前的小屋。
“这里也是够艰苦的。”
“没关系。也还是能住的,我们不也只需要呆十四天吗。”
狡童看着南殊笑了“你啊,到哪里都满足。”
入夜的时候,剑冢变得十分阴森,漫天黑云见不到月亮。两个人围着火盆坐在屋中。
“这里怎么这般阴冷?”
狡童摇了摇头“我之前也不曾来过。”
正在这时,一道黑影从窗前掠过,两人对视一眼追了出去。
“什么人站住!”
黑影似乎有伤在身,没跑多远就被追上了。两人各自掏出佩剑“什么人转过来!”
那道黑影慢悠悠转过身,眼睛微微弯着“怎么就凭你们也想抓住我。”
“怎么我们怎么了,你要是不怕我们倒是露出你的脸呀!”
那人冷笑一声“我带着习惯,你们来摘试试看!”
狡童笑了一声“那好呀,我这就来摘。”
说着两人执剑冲了过去,合二人之力竟然也没能斗得过那个黑衣人,狡童趁着转身在南殊耳边说:“一会我去进攻,你想办法把他的面巾摘下来!”
“好。”
狡童一剑刺向那人腰腹,那人一闪身,正好躲进了南殊的面前,南殊伸手去抓,黑衣人面巾跌落,那人却不慌不忙,两人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张被刀割毁了的脸,两人看着这张脸都是倒吸一口冷气。那人冷笑两声,挥剑刺向南殊的脸,南殊一愣神间剑到鼻尖,南殊突然觉得眼前寒光一闪,自己被往后一拉落在一个人怀里。
“师父。”
“殊儿。”正是沛二爷架开了那人的剑“朋友,你很不地道。你偷偷进我沛门书阁,我不与你计较,你倒好还来伤我徒弟,是欺负在下好欺负!还是嫉妒我徒儿貌美,竟然直接冲着脸来!”
狡童接过沛二爷怀中的南殊“可吓死我了,你没事吧。”
南殊摇摇头“就是割断了两缕头发。”沛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