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恶梦。”公孙离面色镇定，不为听到公孙虞这个名字而感触。

    公孙虞，这个名字曾经被冠以大虞王朝最后的希望，如今被驱出族谱，落寞成一个四处逃亡，穷凶恶极之人。

    世道当难，有国不能回，家支离破碎，很苦的一段人生。

    “我看得出你不是传闻中那种人，可是千水仙子为了你瞎了眼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三月看着公孙离的眼睛说。

    千灵儿跟是那月说过，千水仙子的眼睛之所以瞎，是因为看到了公孙离和鬼女缠绵一起，所以发誓永不再看见公孙离一眼，于是弄瞎了眼睛。

    公孙离深深叹口气，觉得和三月说话特别费劲，这何尝不是一种苦衷，这些年来没有和千水说过一句话，幽幽说一句:“我和她彼此之间很明白心中所想，可是如今我知她的心，可她却不明白我的心了算了，说了你也不懂，这个世界上除了师父，没有人可以懂我了。”

    三月撇了撇嘴，虽然不明白公孙离身上发生的前因后果，却也感觉到他的可怜之处。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世间如此，世道亦这般。

    当初三月被青玄苦苦相逼，是很可怜，却也有可恨之处，因为他害得玄子和玄女几乎死去，这种就是有因有果。

    “你师父若是懂你，为何还要将你赶出仙门百鸟？”三月皮笑肉不笑的说。

    “凰山在很早以前名不符实，几位师兄修道成仙，不愿飞仙九天，皆沉睡于凰山之下。五年前只剩下我，千水，还有灵儿。”公孙离回忆道。

    “名不符实？还有你师父呢？”三月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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