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知白告罗星光,没有费丝毫气力。
因为罗星光没有请律师,没有做任何反驳。
罗星光是以故意伤害罪入狱的,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关雎听说的时候,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蔡青青了。
关雎说:“请个律师吧,还可以翻案。”
傅月桥说:“你蔡姨都没有说什么,这个轮不到你管。”
关雎冷笑:“不就是怕木知白吗?有什么好怕的。”
傅月桥说:“那你去找他啊。”
关雎:“”她要去求唐诗经,这会儿又要去找木知白吗?
关雎顿了一下,脑海里闪起蔡青青因为罗星光哭泣的样子,顿时就烦躁了,淡淡地看着傅月桥:“那好啊,我去啊。”
傅月桥笑着:“假假,有很多个人都像你这样很有自信,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如愿以偿的,包括你。”
关雎的目光坚定:“不,我会的。”
南影城的地下山庄有一场拍卖会。
关雎原来是要去野外写生的,木嘉仰却送来了拍卖会的请帖。
傅月桥说:“你不喜欢,就当是陪嘉仰去走走,他自从来了a市,心情就一直不好,不是吗?”
关雎皱着眉。
傅月桥说:“先不论别的,就因为你们是青梅竹马,你有这个责任。”
“什么责任?你不要把事情说得这么夸张。”关雎撇嘴。““难不成我以后还要帮木嘉仰找妻子?”
傅月桥说:“听你喜欢。”
关雎:“”
她转身打开衣柜,慢慢看着衣柜里眼花缭乱的衣服。
身后傅月桥说:“你现在穿的海蓝长裙很好看,拿块披肩就好了。”
关雎一顿,傅月桥又说:“上回我出去玩,不是给你带回来很多古风披肩吗?打开左边的柜子最下面一行有一块刺绣的,绣着很多白色建兰,你披着会好看。”
关雎冷哼一声:“要你管!”嘴上说着,脚步却移向了左边的柜子。
窗外是长长的按喇叭的声音。
关雎跑到阳台去,只见那个尊贵的少年正倚在车门上,淡淡地看着她。
因为天气还是有些凉,他穿了一件长长的玫瑰红针织外套,脚上是一双黑亮的dickies马丁靴。
木嘉仰的样貌一向出众,气质也是尊贵冷傲,穿什么都是很好看。
关雎的目光却落在他的左耳上,隔着很远,她都看得见木嘉仰左耳上的三个蓝色钻钉。
风有有点大,却是不冷的,不停地吹着关雎披散的头发。
她和木嘉仰是青梅竹马,如今又有一个人这样提醒她。
她的心里,其实是不想听到别人这样说。
然后她就打了个电话给他。
少年看着她,声音沉沉的:“喂。”
关雎笑着:“木嘉仰,我真的很想念我们的小时候,天真烂漫,两小无猜。”
木嘉仰说:“然后呢?”
关雎继续笑着:“可是我们都长大了,你有南七七,我有唐诗经,我们都有自己自己的事情做,”
“我们唯一能有牵绊的事情就是,你先死,我去参加你的葬礼,我先死,你就去参加我的葬礼,只有这样而已,”
“也应该这样,不是吗?”
木嘉仰的面色微白,说:“那我非要找你呢?我非要打扰你呢?我非要和你在一起呢?”
关雎抿抿唇,没有说话。
她承认,木嘉仰让她为难了。
然后她就听见电话里的声音沉沉的:“那你就下来吧。”
关雎:“”王八蛋!
唐诗经喝完第三杯罗曼尼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