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这几天放假,七点起的床。
关雎的早餐平时都是在房里吃,破天荒一次下楼吃。
唐流水,徐曼玉,唐诗经等人都在。
傅月桥温和笑着:“今天想去哪里玩?”
关雎一边往嘴里塞面包,一边说:“今天我要去见一个人,然后上檀香寺,应该不回来过夜了。”
唐诗经眉目一沉,伸手擦了擦关雎嘴角的奶油。
众人:“”
关雎有几分尴尬。
傅月桥沉着声:“唐诗经,你别祸害人家那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
她的语气很不悦,“啪”地一声把勺子摔在桌子上。
唐诗经淡淡地看着傅月桥:“关你什么事?”
傅月桥冷笑,看了眼唐生冷,又看着唐诗经:“你就是一个沾花惹草的东西!什么苏柔烟?!还有那个慕雪!假假才不会要别人用剩的!就算不是用剩的,你也配吗?!”
傅月桥一下子爆发了。
那种不满,无论是对唐生冷,还是对唐诗经,都是毫不遮掩。
唐生冷的面色一下子变了,紧张地看着唐诗经。
尊贵的少年却连目光都没有施舍给傅月桥,只是慢条斯理地用餐布擦着手指。
徐曼玉也“啪”地摔了筷子,冷眼看傅月桥:“傅月桥你是什么意思?!”
傅月桥冷笑:“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你们的唐公子和别人牵扯不清,现在又来和我的小公主搞暧昧!他配吗?不过是个入不得眼的东西!”
唐诗经慢悠悠地站起来,淡淡看着傅月桥:“我是在和姜关雎玩暧昧,可这是姜关雎一心情愿的,你不信,自己问问她啊。”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不屑,和厌恶。
关雎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不管唐诗经是故意的还是要怎么样,只是她着实怕了他的语言暴力。
她顿了顿,起了身,抓起一杯牛奶朝唐诗经脸上泼去。
尊贵的少年没有躲,目光疏离地看着她。
关雎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傅月桥眉目一沉:“假假,你去哪里?还回来吗?”
关雎的脚步很急,冷笑着:“我受够这个鬼地方了!”
“受够了?”傅月桥站起身,冷笑。“你明天给我乖乖回来!”
关雎头也不回。
傅月桥冷哼一声,语气不悦:“姜关雎!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
唐诗经的十指紧紧一捏,协议?什么协议?
原来她留在唐家,是因为她和傅月桥之间有一份协议。
关雎的步子一顿,她僵着脸回头,冷冷地看着傅月桥:“你不要让我厌恶你。”
“你既然这么说了,”傅月桥心一窒,但是表情仍然是淡淡的。“那你就厌恶吧。就当我陪在你身边的那三年,是我犯贱。”
唐生冷的面色一沉,只见傅月桥站起身,她淡淡地看着关雎,说:“姜关雎,无论我怎么待你,你还是做什么都跟着自己的心走,还是这么任性。”
她最后说:“我宠你,是我宠得不够,还是你真的太过了?”
关雎冷笑,用手指指着傅月桥,语气冷怒:“我没有你,没有别人做依仗,我活着也是我自己,人敢惹,事敢闹,命敢拼!”
“我姜关雎劣性也好,懂事也好,傅小姐,你管得着吗?”
傅月桥心一窒,十指紧捏,她深吸一口气,说:“假假,我去陪你的那三年,我为了你,放弃了傅家的遗产继承权。”
这么多人在,她觉得这样说给他们听不是合适的,可是她知道,如果她不说,她和关雎就算玩完了。
她的话音一落,徐曼玉和唐流水,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