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冷的眼里闪过一丝羡慕,忽然徐曼玉说:“没有想到,不过才过短短十几年,傅家小桥的逆鳞居然变成了这样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
关雎觉得,徐曼玉话中有话。
唐生冷的面色一下子变了,可是傅月桥却轻轻淡淡的,说:“你是我什么人?别多管闲事!真是越看越碍眼!”
徐曼玉:“”
没想到关雎附和说:“看着碍眼就不要看啊!要么搬出去好了!”
傅月桥漫不经心:“你这个提议不错。”
唐生冷却一下子急了,转头看唐诗经:“你今天不是没课吗?那就陪姜小姐去参加谢若的婚礼好了!”
关雎一愣,下意识地看向唐诗经,尊贵的少年没有看她,只是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指间的扳戒,淡淡应道:“那就走吧。”
傅月桥:“”
关雎的语气淡淡的:“你还是去跳舞吧。”
唐诗经看过来:“我没有说过我要去跳舞。”
徐曼玉:“”他的确没有说过。
关雎一愣,唐诗经的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说:“磨蹭什么?还不快点滚过来?”
他抬步走出去,关雎赶紧随上去,怎么怎么回事?他的语气中居然带着分明的宠溺?
唐诗经没有生病吧?
这样想着,关雎一上车,就凑近唐诗经,伸手去摸他的头。
然后她一脸认真,说:“唐诗经,你没有生病啊。”
唐诗经突然重重一揽关雎的腰,把她往怀里扣,一个重重的吻落在她的唇角。
“姜关雎。”
关雎抬头看他,耳根微烫,面色微红:“啊?”
唐诗经把头埋在关雎的脖颈间,声音轻和:“我没有想要和别人去跳舞,我想的是今天要陪你找谢若,帮你撑腰。”
关雎一僵,这算是解释了吗?然后她问:“你知道我要去做什么吗?”
唐诗经说:“知道。”
关雎靠唐诗经靠得更近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说:“你不是不喜欢傅月桥,然后不喜欢我吗?”
唐诗经一口咬住关雎的耳垂,说:“我说的都是气话,你不要当真。”
“那那”关雎吞吞吐吐半天,到底问不出口。
她想问唐诗经,他喜欢她吗?可这个口到底难开。
唐诗经微皱眉:“嗯?”
关雎偏开头,说:“没有什么。”
关雎突然抬了下身子,用下巴轻轻蹭了下唐诗经的脸,说:“我们以后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唐诗经问:“为什么?”
关雎说:“我们一吵架,你一冷脸,我就害怕。”
她的语气中是浓浓的撒娇,唐诗经听着,心头微微荡漾,说:“那你吻我十分钟,我就依了你。”
关雎一愣,少年已经吻上了她的唇瓣,轻轻地,重重地,慢慢地撕磨。
关雎不久前学会了换气,这会儿也是很轻松地迎合唐诗经。
她搂住少年的腰,不知他吻了多久,忽然疯狂起来,唇瓣已经落到关雎的脖颈上。
他还一边伸手脱关雎的衣服。
关雎今日没有穿礼服,穿了一条夜色毛呢短裤,白色保暖打底衣,和一件大红摩安珂大衣。
她的衣服好容易脱,转眼只剩她的里衣了。
关雎一抬头,少年尊贵的眸子里闪烁着几丝和理智。
他的眸子里,全部都是她的影子。只有她的影子。
车忽然停了下来,唐诗经很理智地放开关雎,然后慢慢帮她穿好衣衫。
关雎的衣领不算高,还好是冬天,她的长发披散下来,别人便看不见她脖子上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