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啊咱们?!”
任静坐到驾驶座上,瞥了一眼旁边的南方,南方摘下帽子,拨下来镜子扒拉着头发……
“先去理发,买套衣服去!”
南方看着镜子摸索着胡渣,瞄了一眼旁边的任静,说到:“今晚打死也不喝酒啊!喝酒误事!”
“真的不喝?”
“谁来也不喝!”
到了大半夜……
“来!喝!”
南方在酒店套间的沙发上握着遥控器,晃着胳膊脸色通红!
任静洗完澡从隔壁套间走进来,看到南方躺在沙发上犯二,笑了几声然后朝着他说:“你自己在这儿犯神经吧!”
任静转过身正要往外走时……
南方晃了晃胳膊悠起遥控器,使劲转了几下朝着前面砸了过去!
“啊……我去……神经病嘛!疼死了!拿什么玩意扔我呢!”
任静看到摔碎在地上的遥控器,然后抬头看了看在沙发上晃悠的南方,就跟个嗑了药的二傻子似的!
任静捂着嘴笑了起来,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走向了南方……
“艾玛!你t真重啊你!”
任静背着南方晃晃悠悠地走到卧室门口,卧室门虚掩着,便使劲踹开了卧室门!
任静走进去反手就把南方摔到了床上,南方躺在床上半醉半醒地看到一个人在床尾,正要往外走!
南方的脚就像有条件反射一样,向前一伸,磕了一下任静的小腿部!
然后往上一提,在膝盖处用脚尖一点,脚面侧着一推!
“点膝!绝骨!哈哈哈……”
南方还在看着天花板大笑……
任静摔到了床上,头发乱的一塌糊涂,坐了起来使劲吹了一口气,把脸上的头发吹开了,
任静把头发往后撩了一下,然后瞪着南方,使劲拍打着南方的腿部!
南方把任静当作了冬雨,提起双腿用脚夹住了任静,把枕头扔向任静笑着大喊:“冬家少爷……上了我的床还想着走吗?走的了吗你?”
任静脱开了南方的双腿,把枕头砸向南方,在床上站起来喊到:“我走不了,走不了我也能把你踹下去!”
南方翻了个身,伸出胳膊直接把任静又拽得摔到了床上,把手摁在了任静的额头上!
“嘘……别说话!”
任静躺在床上,目瞪口呆地看着压着自己的南方,哭笑不得地说:“你不让说话你就捂我嘴啊!你捂我额头干嘛!”
“别骗我!我捂的就是你的嘴,还想骗我?!咦?你怎么可以说话?”
“二百五!嗯?!啊,你要干嘛!”
“哈哈哈……媳妇,冬少爷,一起玩吧……”
“嗯?啊……你干嘛!干嘛干嘛呢你!……啊!”
银装素裹,白雪皑皑,素色的大地显得落寞不堪,几棵光秃秃的小树象征今天的孤独!
一场碎雪一把伞!
一阵细雨一知己!
严寒的乡镇被黑暗的白雪笼罩,一家温暖的面馆迎来了两位客人,一男一女!
“周许,进来躲躲雨……老板,还有没有面啊!”
周许跺了两下地,带着冬雨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一边帮冬雨围围巾一边说:“你好像很喜欢这条围巾啊!”
“啊?围巾?”
冬雨的眼神不自然地恍惚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围巾,这是南方之前在石家庄送给她的。
虽说四年了,但是现在看起来毫不土气而且也不破旧,十块钱一条的地摊货,让冬雨硬是穿出了一股国际名牌的感觉!
“嗯……我前男友送我的!”
冬雨也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