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走了之后,任静有些慌了,讲真的,她的确很了解南方!
任静总感觉南方出乎意料的上台会惹事!
可能是因为慌张或者预知到事情不好的发展,导致任静的脸色有些难看了。
南方在后台不远处靠着墙,看到新郎从兜里拿出钥匙之后,坏笑了一下走向了别处,弯腰把两个钥匙扔进来垃圾桶
南方可是魔术手,这些都是小case啦!
出乎意料却又在南方的意料之中,戒指被锁进了保险柜打不开了,场面一度很尴尬
任静一副很惊讶的表情扫视着周围,不知道南方是什么做到的,但她确定是南方搞的鬼!
“新娘,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环节好麻烦无聊,而且好尴尬啊!”
所有人都看向了婚礼会场的门口,只见一个身着蓝短褂黑衬衫的男人在门口站着
大半夜的,一家露天大排档里
“为何遍体鳞伤?小爷凯旋归来,给朕笑一个!”冬雨打开一瓶啤酒的易拉罐,向南方碰了碰杯说到,“你说你去婚礼现场,跟人打架干嘛!还弄的脸上都是伤!”
南方的鼻骨上贴着一个创可贴,右颧骨上有一道伤痕,左腮帮上也有一道血印!
南方没有说话,很不服气地看向别处,深邃的眼眸上出现了一丝夹生的怒火!
冬雨摆了摆酒瓶,晃了晃易拉罐,发现只剩半瓶酒了,南方正要去喊老板,冬雨拦住南方露出了一抹居心叵测的笑容。
冬雨拿着半瓶酒走向了后面那桌子,蹲在一个空凳子把酒瓶往桌子上使劲一拍,喊到:“来不来玩酒花,敢不敢啊!”
几个和南方年纪差不多的男人看到冬雨之后开心起来了,撸起袖子把酒一拍!
“新朋友!来来来!”
“敢哪!怎么不敢!”
“来吧!小姑娘!”
“看你跟小丫头片子似的,这么会玩啊!”
南方慢慢扭过头看向冬雨,冬雨仰头举着一瓶啤酒对嘴吹,另一只手还在桌子上不停地拍着涨气势!
南方的眼角微微闭合了一下,使劲咬了咬牙,腮边的血印溢出了血滴,脸色有些气愤却故作淡定。
南方正想去拉回来冬雨,又镇定下来,看着那群人开始头脑风暴:
六个人,三个玩手机的应该是小弟,带金链子的胖子太高调,说话满嘴跑火车,装逼,应该不是带头的!
穿风衣那个胳膊不灵活,带的假发套,头上应该是有疤,看来是被大佬收拾过的!
那个里面穿白衬衫,外套小西服的男人,很有绅士气质,怎么看也不像和他们有共同话题的人啊!
那个绅士风度的男人看起来不像中国人,是俄罗斯的吗?
不对不对
行为举止不像啊
是新疆人!
教的新疆人,战斗民族,可能是他们里面带头的!
五分钟之后,冬雨抱着好几瓶酒坐到南方对面,把酒放到桌子上,又露出那一抹让人失神的笑容,耸了耸肩膀。
南方左手拿过一瓶啤酒另一只手揉了揉脸,不知道该说什么,把酒瓶松开,把手伸进了兜里摸索着什么
南方拿出来一个瘪瘪的烟盒,里面空空如也,把烟盒摔到了地上,深呼吸了一口气。
冬雨向前探着脑袋,借着后面的灯光,依稀看到了南方嘴里呼出的一口热气,冬雨把手伸到南方嘴前,然后缩回来笑了起来。
“烟气治饥饿,热气治寒冷,你跟我说的,反正你都呼出来了,还不让我取取暖啊!”
南方吧唧了几下嘴巴,没有一如既往的露出宠溺的苏苏的笑容,站起来转过身走向刚刚那桌人
“兄弟,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