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是一百二十块，现金还是扫码？”店员略带慵懒地问，他瞟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这种时间都有人来买东西。他打量了这个人，没什么特点，匆匆付过钱就离开了。

    转过一个街角，他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失踪几天的山中教授。他独自坐在公园长椅上，手中捏着一块便利店刚买的面包，看着远处工地建筑最高层的闪烁着的红灯出神。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山中教授说，“没有必要藏头露尾的。”

    树林中，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走了出来，他背对着山中面前的灯光，基本上看不出长相，他压低喉咙发出一种野兽般的嘶吼声音说话：“fat、在哪里？”

    山中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地说：“浮士德在我身上，不过这种交易如果连对面的人是谁都不知道的话，我又怎么敢做生意呢？”

    “哈哈…原来作威作福的山中教授也会害怕。”

    “小心驶得万年船。”山中说。

    黑衣人揭下斗篷，山中看着黑衣人的真正面貌先是一惊，随后便是放声大笑：“我还真的没想到是你要买这种东西。”

    “就算我是癌部的人，你这生意还做不做？”黑衣人明显生气了，他重新拉起斗篷。

    “做，为什么不做。”山中教授说，“而且我还给您打八折，顺带买二送一。”

    “快点出手。”黑衣男子说，“我等不及了。”

    “不过你有这么多钱吗？”山中教授质疑他道。

    “这里有两张瑞士银行的支票，总共是五百万人民币，这总该相信了吧？”他掏出两张纸片递给山中教授。

    山中教授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剂，一手拿着支票，笑着说：“合作愉快。”

    “哼！”黑衣男子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山中教授随手把那两张纸片撕的粉碎，低声道：“既想马儿跑，又不想马儿吃草，你以为这点小伎俩能骗过我？”

    ……

    清晨，林昇感觉到全身酸痛，捶着背走出房间。昨天浇水浇的太狠了，结果今天就连腿也迈不开了。

    林昇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大冬天的室外都是零下几度，而昨天龙叔叫自己浇水，看起来根本什么都没种呀。

    “你没事吧？”龙叔真正享用早餐红茶，他手中的杯子颇有一种英伦风范。况且他还拿着一份西池日报津津有味地看着，不时评论两句：“你看这个国外的公司又在公司账目上做文章了，唉，现在就不能真诚一点吗？”

    “你呀，少说两句吧。”rosa在厨房忙里忙外。

    林昇扳碎一块面包放进嘴里嚼，看着他们两个拌嘴，自己像是他们的孩子一样看着大人之间的小矛盾。

    “算了，不和你说了。”龙叔吵不过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地赌气了。

    “今天继续去浇水吗？”林昇灌下一大口咖啡，苦的要了他的命。

    “这是黑咖啡。”龙叔急忙说，“今天就不去浇水了，看着这几天没有癌部找上门或是在门口盯梢，就带你去花店吧。”

    “真的吗？”林昇有些吃惊。

    “当然咯，骗你是猪。”他笑着说。

    “你呀再不减肥就真的胖的跟猪一样了。”rosa在旁边插话。

    “怎么？只许猪胖，不许我胖？”龙叔一说完这句话林昇噗地没忍住笑了出来。

    龙叔放下报纸，抖了抖放在衣架上的羽绒服大衣，走了出去。

    “等等我。”林昇立马跑了过去。

    ……

    “你知道第一个咖人么？”龙叔和林昇坐在花店门口的长凳上，龙叔问他。

    “我之前看过一点，叫做金臂教父对吧？在咖人界也是一个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