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到洞女伸出的手里面,那洞女的手一下子又垂下来,眼睛亮亮的盯着那块布。
刘峥嵘这才松了口气,心里恨不得大叫个一百声,现在倒是不敢造次,就像逞强的小孩进了鬼屋一样。
他定定神,还是赶紧跑回大部队里面,生怕洞女会突然一脸凶残地扑过来。“她要这块布干什么?是宝贝吗?”
刘伯远没好气地说:“是宝贝我们能看不出?你以为是盗墓啊,捞着个破烂就是宝贝?别丢了我们刘家的老脸皮呦!”
刘峥嵘吐吐舌头,看丑逸轩还攥着那飞镖,赶紧把他也扯过来:“别绷着了,这洞女好歹也是人,你要是戳死了就是罪过。”
张老头叹口气说:“过不了多久她也要死了,苗族洞女,据说活不了多久,过几天就会让神给带走了。”
说到那神秘的神,众人才缓过神来看前面依旧望不到尽头的岩道。刘峥嵘心里多了一丝愤懑的情绪,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故弄玄虚,缩短一个女孩本应该灿烂的命。
同情盖过了畏惧,刘峥嵘上去戳戳那个又开始抚摸蜡布的女孩,心里多了一个想让她恢复的念想。
这洞女的身子好硬啊,没有想象中年轻女孩子的感觉。刘峥嵘更加心疼,这个年纪的男生不说心忧天下,看到女孩子受罪终究是无法接受的。
走了。刘伯远清楚他的心思,当务之急是解决目前的主要问题。至于后面怎么处理这个洞女,就是善后工作的范畴了。
洞女的事情让刘峥嵘满腔怒火,他现在只想找到这洞里的怪物好好扯扯谈。
如果一个人产生了恨意,哪怕是那么一丁点,也足以盖过他对于未来的恐惧。
几个带队的看到刘峥嵘眼里依旧闪耀着火花,心里都轻松了一些,毕竟带着一个吓破胆的人,整个队伍的危险都会显得多起来。
一路上山洞结构几乎不变,只是氧气更加稀薄,浓浓的土腥味简直能让人闭过气去。地上偶尔还有蝙蝠的粪便,如果不错这个洞前方应该是个很大的空间。
刘峥嵘本来就身材不错,这回又心里有气,长腿走的飞快,一会儿窜到了队伍的最前面。刘伯远扯他一下:“赶着投胎啊,后面呆着去。”
“嗯”刘峥嵘应了一声,“叔,你看到没,前面好像有黑气飘过来。”
刘伯远扭过头深深看他一眼,赶紧小声说停。队伍停下来后,他小声和汪元说:“会不会是假汞?”
“你侄子这次立功了。”汪元点点头,“不过假汞的类型太多,我们现在都没搞的清楚,前面的到底是什么也说不清啊。”
“那我去看看。”刘伯远准备起身。
“不用你去。”汪元指了下司马弘基,你去。
司马弘基从包里拿出根甩棍,慢慢扯开了才走到前面去,看起来很稚嫩的脸上古井不波,倒很像是觉得自己长大了的小孩。
其他人闷着脑壳等他消息,那些个重度烟瘾患者掏出烟来闻,谁也不好意思抽,现在这个情况,抽烟可误了大事了。
在场的恐怕是刘峥嵘最急,他觉得自己应该好好表现一下,可是现在整个队伍都是拳拳打在棉花上,可以说是走了傻子路,没看到什么进展。
前面传过来司马弘基的响片声,这种驯兽用的响片声音很像大滴的水拍在石板上的啪嗒声,用来发信号很合适。
刘伯远仔细分辨,是安全,虽然响片的频率有些犹疑。
沿途没有险情,队伍很快就前进到一个用人工支撑墙撑起来的岩室口,司马弘基倚在石板壁上等他们,手里甩棍支在地上。
现在不用看,刘峥嵘也知道黑烟的源头是什么了。
洞的尽头往往是最安稳的一段,这个石室已经是这个人工洞的尽头。除了手电的光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