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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好不容易进了一家美达玩具厂。开始上班的时候,叶倩总是很担心,害怕。因为她听不懂普通话和广东话,更不会说了。上班的时候,人们总是指手划脚的在和她交流。然而,叶倩又聋又哑的像废物一样手慌脚乱的忙个团团转,慌得喘不出气来。叶倩常常遭到老大们辱骂。自从叶倩离家出门打工以来,一直都没有回家过。偶尔让人削去几句话,有时请人给家人寄去几封信。思乡,思亲的念头在生活的无奈逼迫下。也只能把一切思念收藏在心底。亲人的面孔在漫长的时间记忆里越久越模糊,再怎么努力的寻思想象也无法找回亲人熟悉的容颜。叶倩何尝不想回家,不怀念自己的孩子和丈夫呢。但生活就像钳子一样死死的把她夹在痛苦的他乡。眼泪无数次的涮洗了叶倩相思的念头。

    叶倩离开家以后,阿垢佐夫的病情逐渐恶化,阿垢佐夫请人写信给叶倩,叫她赶紧回家。可叶倩迟迟没有接到家里的来信。不过多久,阿垢佐夫就离开人间。阿垢佐夫走了好久,叶倩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已不在人世了。家里只剩两个孩子跟年过八旬的爷爷相依为命。叶倩得到消息后,也只好偷偷地流着凄凉的眼泪。想回家又没钱也不会乘坐车回家。

    光阴如梳,阿幼月幽和潘微风幽在风雨交加的岁月中渐渐地长大。爷爷也渐渐的老去。家里的生活重任自然而然的滑到阿幼月幽姐弟俩的肩上。早上,阿幼月幽和潘微风幽一起上山砍柴。中午十分的时候,姐弟两挑着一担担柴踉踉跄跄的回家。捆的柴毛毛草草,参差不齐。整个人被柴掩盖起来,只见两只脚在扭动着一捆又长又大的生柴。当她颤抖一脚一步的走近自家的屋檐的时候。自己的双脚稍往下弯,鼓足全身的力气。接着发出一声微弱的声音,然后像弹簧一样一弹。把柴一丢在屋檐底下,自己也甩在一旁。喘气嘘嘘的坐在地上。凌乱的头发把整个脸都藏了起来。身上的汗水在身上的污垢上冲出一条条难以跳跃的深沟。姐弟两用自己的袖子往自己的脸随便一擦。坐在地上休闲一会后,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进了家,然后开始煮饭。饭吃完饭后,姐弟两又背着比自己高大几倍的农药桶下田杀虫,也随便给带上一些饭菜。因为爷爷每天起得早早的到田地里抛土。因为在爸爸生病的时候,为了能筹上一点钱去给爸爸买药。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到集街上卖掉了。最后,连家唯一的希望——一头水牛也卖掉了。

    现在只能用着锄头在田地里抛土。每天天色朦胧,爷爷就会扛着锄头。用他全身的力气扬起锄头在田地里用力的抛土。所以家里的家务,就交给姐弟俩去做了。许多时候姐姐阿幼月幽在做完自己的活后,也和爷爷一起下田去耗土。弟弟有时早上则上山砍柴,回家后煮好饭。然后用竹篮提着饭菜,拿到田地里给爷爷姐姐们吃。然后和爷爷姐姐们一起用锄头抛土。傍晚,太阳公公入洞房的时候。阿幼月幽爷孙们才恋恋不舍的拖着疲惫的躯体回了家。吃完了晚饭,姐姐阿幼月幽要洗碗,缝补衣服。因为他们一家人没有什么经济来源。吃就成了一个大问题。就别用说是穿的了。他们整天穿的是满身挥舞着旗子的衣服。破的破,烂的烂。没有一件衣服是好的。衣服也没有新旧之分。脏了就把衣服泡在桶里面,用手多搓几下,从来没有洗衣粉或是肥皂。桶也是通用的,没有第二只桶来让家人区别洗菜还是衣服的。衣服,大多都是以前剩下的几件又破又烂不合身的衣服。所以,晚上姐姐把爸爸妈妈留下的衣服。用剪刀和针线改制衣服来给爷爷弟弟穿。而爷爷在忙着其他的事情,等到深夜十一c二点的时候。才点起火把上山去引田水。因为白天人多,抢不到井水。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人才稍微少一点。生活在那穷山穷水的地方,没有一条河流,没有一条小溪。连一块巴掌大的河池也没有。人们喝水,都要爬到好远的地方去挑水。人们常常为了接那没有老鼠尿大的井水而排着一条条像长龙般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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