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尚长老心中恨意滔天,不想让曾牛一下子死去,他每一剑都能在曾牛身上造成很大的伤口,没用多时,曾牛浑身伤痕累累,血流如注,浑身浴血。
秦二胖脸色惨白,双手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滴落下来,她贝齿狠狠咬在嘴唇之上,看到曾牛差一点被剑气割断脖颈,不禁吓得花容失色。她暗自咬牙,快速挡在曾牛面前,宝剑横切,想要阻挡尚长老的进攻。
“曾师兄,快逃!”秦二胖如同一个投火的飞蛾,用自己的生命给曾牛创造一丝逃命的机会。
“混蛋!找死!”尚长老见秦二胖奋不顾身,心中恼怒,但还是生生将剑气向外偏出一些。饶是如此,剑气还是将秦二胖的一个胳膊从根部斩断。
秦二胖牙关紧咬,不肯让曾牛听见自己的叫声,她回头担心地看了一眼曾牛,轻轻地说道:“你是这世上给我笑容最多的人赶紧跑!赶紧”,话未说完,她仰面跌倒,昏了过去。
“二胖!”曾牛见秦二胖为自己丢掉了一个胳膊,不禁睚眦欲裂,痛呼一声,双眼赤红,身上的杀气升腾,向着尚长老冲去。
尚长老冷笑一声,宝剑发出刺目的光芒,向曾牛刺去。宝剑从曾牛肋部刺入,将曾牛刺穿。曾牛毫不停留,任凭宝剑穿透身体,将尚长老合身抱住,一头向他面部撞去。
尚长老没有想到曾牛如此凶悍,迫不及防,被曾牛撞个实在,顿时鼻梁塌陷,口鼻鲜血流出,头部嗡嗡作响。他气急败坏,一脚踢在曾牛腹部,曾牛身体向外抛去,却一探头,一口咬下尚长老的一只耳朵,然后轰然倒地,眼神迷离,强制让自己不昏迷过去。
“啊”尚长老一声惨呼,整个面部血肉模糊,耳朵的位置只留下一个窟窿。他没有想到,他堂堂结丹真人,居然被一个筑基小子搞得如此狼狈,不由得杀心顿起,再也不想慢慢折磨曾牛,一脚踏在曾牛的胸膛之上,宝剑向曾牛脖颈抹去!
正在这时,只听得金铁交鸣之声,尚长老的宝剑被另一把宝剑荡开,他伸手擦了擦眼睛上的鲜血,看到阻止他杀曾牛之人,不禁大怒,喝道:“白老儿,你要干什么?你敢袒护此獠,我定要和你拼个你死我活!”
来人正是白长老,他今日无事,想起了五门第一的曾牛,便想去看看,谁知正赶上尚长老正要击杀曾牛,于是将他的宝剑挡下。
“尚长老,没有经过邢堂,你没有权利击杀本门弟子!”白长老看见曾牛的伤势,不由得皱了皱眉,又见到受伤昏倒的秦二胖和一分为二的尚文,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去你娘的白老头,这恶贼破坏灵泉在先,残忍杀死我侄儿在后,死有余辜,你若是执意阻拦,我和你不死不休!”尚长老满脸鲜血,又缺了一个耳朵,暴怒之下,说不出的狰狞恐怖。
“尚文是你杀的?”尚长老看到气若游丝,奄奄一息的曾牛,明知故问。
“他打秦二胖的耳光,死有余辜!”曾牛尽管眼神开始有些涣散,却依旧气势不减。
“尚长老,是非曲直,自有邢堂审问,你又何必犯了门规呢?你赶紧去疗伤,我亲自将曾牛送往邢堂,你看如何?”白长老没有后退,挡在尚长老的面前。
“白老儿,你他娘的少假假惺惺和我来这套!一个外门弟子,杀了就杀了,何况这丑鬼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你若还拦在我面前,别怪我马上出手!”尚长老心里憋闷,侄子当在自己的面被人活劈,而自己竟然也受了伤,不说别的,这脸面都丢到家了,让他如何不暴跳如雷。
“你可知道,玉菟长老的唯一弟子和曾牛颇有渊源,她的脾气你应该知道!另外,你看曾牛受此重伤,还有活的希望吗?你还不如顺手推舟,这样玉菟长老问起来,他的死也和你没有关系。”白长老循循善诱。
尚长老的脸色变幻了几次,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