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一样。
就算这世界没有照不亮的黑暗
你也无法让黑暗消失
既然如此,也只能等战场原回来了吗
“怪异吗老实说我也不太清楚。你呢?八九寺。你对妖怪或怪物之类的东西熟吗?”
“嗯,不知道,我不清楚呢。”
一阵奇怪的犹豫后,八九寺回答说
“我只知道无脸怪。”
“啊啊,小泉八云的”
“就是梨子变成的嘛。”
“梨子变成那个做什么。”
是狸才对
(无脸怪:无脸怪是小泉八云的「怪谈」一书中出现的怪物,是日本无人不知的怪谈作品。是由狸变身而成。内容还收录有无耳的芳一)
那个故事应该无人不知吧
“那个很恐怖呢”
“对啊。其它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想也是。就是这样吧。”
和她谈妖怪也于事无补
我遇到吸血鬼的时候不,算了
以人类的角度来看,都是一样的
这是概念的问题
而问题更深层的地方是——
“八九寺——我不懂为什么你这么想见妈妈呢?老实说,我不明白你有什么理由要做到这种地步。”
“我想,小孩想要见母亲是很普通的情感吧不对吗?”
“你这样说,也没错。”
的确没错
如果这其中有什么非比寻常的理由——如此,必然能够找到八九寺遇到蜗牛的理由,然而,她似乎没有一个称得上是理由的明确原因。
只是因为一种单纯的冲动——一种无法言语c与欲求结构本能相似的原理。
“阿良良木哥哥是和双亲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吧?所以你不明白。当一个人处在满足状态时不会去想这么多,遇到不足的时候才会去思考。如果你和双亲分开生活,我想你一定也会想见他们的。”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吧,可是——
这么一来,我的烦恼可能是一种奢侈。
——哥哥老是这样。
“我这种立场的人来看,阿良良木哥哥光是能够和双亲住在一起,就让人很羡慕了。”
“是吗”
“在羊下面写一个次,羡慕。”
“是吗你说的那两个字,写起来不是羡吧。”
如果是战场原,这时候她会说什么呢。如果她听到八九寺身怀的烦恼——不,她肯定会不发一语吧。她不会像我一样,对八九寺的事情产生同理心吧。就算她的境遇比我还要更接近八九寺,她也不会。
螃蟹和蜗牛
不都在水边出没的动物吗
“阿良良木哥哥刚才的口吻,听起来似乎好像不是很喜欢令尊令堂的样子,该不会真的是这样吧?”
“啊——不是啦,只是——”
我欲言又止,因为此时我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告诉我不应该和小孩子谈这种事情,但话虽如此,我已经深入听了八九寺的烦恼,既然这样我就不能因为对方是小孩而闭口不提,于是我接着说
“我啊,以前其实是一个超级乖宝宝。”
“我没说谎”
“是吗。那么,我就当你没说谎吧。说谎也很方言。”
(注:原本应该是「说谎也很方便」,但八九寺口误说错。)
“你是住在说谎村的人啊?”
“我是诚实村的居民。”
“是吗。总之,我以前虽然讲话不像你一样礼貌过了头,但是我功课方面马马虎虎,运动方面也普普通通,也不会去做什么坏事情,而且也不像其它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