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遥上场,对上先前说的崔烊。两人不分伯仲,但崔烊先和张毅“滑”了好一会儿,力有不及。稍落下风。
“孙天筹!你在干什么?”这时场下一个女子声音响起,裴裕等人顿时面露难色,此人便是央蔚然。
全场人的目光都汇聚过来,孙遥也分了神,挨了崔烊一拳。
“孙天筹,你千躲万躲就是为了背着我来比武招亲吗,你……你……”说着央蔚然已是泪珠滚滚,梨花带雨,看得让人好生心碎。
孙遥轻叹一声,收了手,下了擂台,走到央蔚然旁边:“走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央蔚然忙破涕为笑,叽叽喳喳地说起来。
孙遥向裴裕递去一个无奈歉意的眼神,裴裕理解地点点头,孙遥便和央蔚然推推搡搡地离开了。
易封无语,反正你都屈服了,还拉我来演戏干嘛?睡别人家不就得了?
邓庄上场,崔烊明显力竭,邓庄虽然武功最差,但还是把崔烊打败了。
一男子上台,左擎天一挑眉:“怎么顾凯行都来了?”
顾凯行生得比较白净,实在不像习武之人,但功夫和孙遥有得一拼,三招两式便把邓庄打趴在地。
钟森上台,脖颈上青筋暴起,和顾凯行僵持不下。钟森力气过人,每一招都仿佛有千斤力,但顾凯行每次都不硬接,巧妙化解。
终于顾凯行露出一个破绽,钟森一拳打在顾凯行的下腹,顿时顾凯行面目狰狞,倒在地上打滚站不起来。
易封询问这顾凯行的父亲,得知竟是魏忠贤手下的大奸——顾秉谦,而许广言的父亲就是害死杨涟的五彪之一许显纯。顿时易封恨得牙痒。
钟森又击败一人,才被田惊败下阵来。田惊挑衅道:“左擎天在哪?上来!”
“你爷爷我在这儿!”左擎天上台,一身肌肉十分吓人。
两人对骂两句便开打,双方腿如风,拳似电,震得擂台摇摇欲坠,赢得一片叫好。
你来我往,酣战三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看得十分过瘾。
左擎天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强手,在裴裕的圈子里仅次裴裕。
左擎天抬脚一劈,把田惊劈得跪下。
“嘿嘿,乖孙!”左擎天戏曰。
“匹夫!”田惊恼羞成怒。
“你认得几个字?也好意思说我,让爷爷我教教你怎么做人!”
说着左擎天一个飞脚,直接把田惊踢得横飞到擂台边,又是一阵拳脚,把田惊逼下擂台。
又上来两人,也很是凶猛,和田惊无异,左擎天终于惜败。
终于裴裕上场,场下要挑战的人寥寥无几,几个回合便将几人全部挑翻,逼出许广言。裴裕衣带烈烈,英姿勃发,深深地凝视绣楼上帷幔后淡淡的身影,颇有龙城飞将的气概。
“裴裕,就剩我们两个了,敢不敢用兵器一战。”许广言提议。
“如何不敢!”
两人兵器入手,许广言一杆长枪,裴裕一杆方天画戟,当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场。场下的喊声阵阵,比武到了真正的。
双方同时发难,短兵相接,银光片片,如空里流霜,如白雪纷纷,寒光逼人。
裴裕目光如炬,当真如吕布下凡,势不可挡,杀得许广言节节败退。绣楼上的薛蓉泪忍不住掀开帘幕一角,一睹裴裕的英姿。
许广言面露笑容,手变得不规矩。
“裴大将军小心!”易封不想欧阳辰欣的悲剧重演,真想自个儿捏着无匹拳印把这许广言吊着打!
果然,许广言从怀中掏出几个飞镖,径直向裴裕飞去,手法之娴熟,看来在阴人的艺术上下了不少功夫。
说时迟,那时快,裴裕怒目嗔视,几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