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郎的回忆篇,主要说明辉夜一郎的故事。
朴实的村子里,一件看起来还算不错的木屋里面,一个看起来很小很小的孩子躺在里面。
而在屋门口,一个双眼绑着布条的男人摸索着靠近着这里。
“队长,这个废物有什么资格和我们一起完成任务”
不远处,一支忍者队伍正在叽叽歪歪不知道再讲些什么。
“好歹他当年还是一个上忍,嘴说瞎了,但也是辉夜一族的忍者,尽量还是不要惹的他坏感。”哪位被称作队长的男人摇了摇头,任谁手下被分过来一个瞎子,都不会高兴到哪里去。
“喂!你行不行啊!”
一位队员大声的对着远处的辉夜一郎叫道,他们的任务可是不能松缓。
雾忍村内部水影下了通知,要血洗这个村庄,因为怀疑里面有未知的血继限界。
“我知道了。”辉夜一郎哭笑了一声,脸上的凄苦之色溢于言表。
他也不想被别人嘲笑和讥讽,但双目失明的他根本没有别的方法来获得生活中所需的基本金钱。
这个村庄内都是平民一般的人物,说实话,这个小队的队长根本不认为里面有血迹的存在,之前就有过好几次类似的任务,虽然心里疑惑,但没有说什么。
“真心烦啊!”
辉夜一郎甩了甩发麻的胳膊,因为这个村庄在大山上的缘故,在周围没人愿意提醒自己的情况下,爬山的时候难免磕到很多处。
这些伤口只能自己包扎,连医疗忍者都很多看不起自己。
现在的雾忍村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多少人在里面都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一郎咬了咬牙,嘴中有些不甘地喃喃道:“这群烦人的老鼠,如果不是我的眼睛,我又何必屈居于你们的手下。”
“血继限界带来灾难的源头吗?”一郎喃喃了一下,这是雾忍最近开始传播的思想,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水影似乎对于血继限界不是很喜。
身为雾忍村的上忍,他也了解一些关于雾忍村高层的举动,总是十分不理解。
他曾想过叛逃这个让他失望至极的村子,但离开这里他根本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生存。
叛忍的名号在忍界犹如过街老鼠般的无奈,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
“你们干什么?忍者怎么可以对平民出手,我们犯了什么错。”
几个拿着锄头颤颤巍巍的农民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他们这个村子和外界很少有联系,更别说什么仇人了。
“要怪就怪你们运气不好吧。”为首的队长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
“何必和一群死人解释,队长。”身后一个看起来很是狰狞的中忍舔了舔手中的长刀,好像把杀人这类残忍的事情当做游戏一般。
“杀了他们,忍者怎么了,他们也是人,只有那么点人!”
几个村子里的壮汉和青年一脸愤怒的看着面前的一众忍者,常年几辈不和外界有交流,他们根本不知道忍者所拥有的力量。
“真是无知啊!”
身后狰狞的雾忍早已经蓄势待发,常年在血口中死里逃生的他们一点耐心都没有。
“啊——”
………………
鲜血洒满了这个村子,辉夜一郎在里面也顺手杀了几个手无寸铁的老农民。
“大家都四处看看,小心不要出现漏网之鱼。”
队长的话在这时结束了这场一边倒的战斗,事实上对付这群平民,忍者根本费不上多么大的功夫。
“喂,瞎子,要不要跟着我们一块走啊,小心被某个平民给阴死。”
一个吊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