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道。
“赵婕妤,你不必如此。本宫可没那么小气,只要你有心,且真心就好,形式上的东西不用那么计较。”子夫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着:哼!你是因为昨晚陛下在我这儿过得夜,才来给我请安的吧?自己心里不舒服,那才是真的!
而赵雨嫣听完子夫的话,也只是淡淡的一笑,表示认同,并未多说。
此时,子夫观察着这个出身市井的女子,只见她扑满胭脂的脸上竟然写满了人世沧桑,因此,她虽很美丽,可那眼神中的杂质太多,水灵却少了清澈。
眼看这时的气氛有点儿尴尬,谁也没有话要说,所以子夫就说道:“赵婕妤,如果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还有,以后请安也不用来这么早。”
赵雨嫣听到这句话,不禁如获大释,赶紧就此别过并回到了自己的好逑殿。
当赵雨嫣离开之后,善于察言观色的疏影对子夫说道:“娘娘,奴婢越看越觉得这个赵婕妤不是什么善主儿,而且我觉得她一点也不简单。”
“她是不是善主儿,简单不简单,这都跟本宫没关系。如今,本宫担心的只有据儿,只要据儿能够平平安安的长大,那就好了!”子夫望着前方,悠悠的说道。
而那个赵雨嫣回到好逑殿之后,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服,所以就拿那些古董器皿出气,差不多把它们全给摔了;可这还不解气,于是就拿身边的宫女出气,这才有点儿好转。
而刘彻下朝之后,就直接去了好逑殿,本想是去安慰一下她,可却正好看见她生气c摔东西的这一幕。于是他便走上前并用手转过她的脸且温柔的问道:“这是怎么了?谁又惹爱妃生气了?”
这时,胸大无脑的赵雨嫣听到刘彻这么体贴的问话,就天真的以为刘彻要为自己撑腰,给自己“主持公道”,就肆无忌惮的说起了子夫的坏话:什么目中无人啊c恃宠而骄啊c故意针对她啊c看不起她啊
“够了!”正当赵雨嫣喋喋不休的说得正过瘾的时候,刘彻突然大喝一声,吓得赵雨嫣赶紧闭上了嘴巴,惊慌的看着一脸阴沉的刘彻。
“看来今天,朕是来错了!”刘彻面无表情的说道,“朕早就告诉过你,皇后刚刚生完孩子,心情不好,叫你不要去招惹她,你偏不听。现在,皇后不跟你计较什么,你倒是有满肚子的委屈,是吧?”
“陛下,臣妾”
赵雨嫣刚想解释,却被刘彻挡住,并说道:“赵雨嫣,你最好给朕听清楚!子夫是什么人,朕比谁都清楚。她是皇后,以后你要是再敢对她不敬,那就别怪朕不会怜香惜玉了!”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而武帝身边的内侍苏兼默看着这个得不偿失的赵婕妤,心里也不禁替她惋惜,但这又能怪谁呢,只能怪她自己没有弄清状况。
此时的赵雨嫣却愣在了原地,心想:“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在警告自己,无论如何,他是君王,她始终只是个婕妤。他们是君与妃,那么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自以为是,以为他们之间没有等级,可现在才知道,在他的心中,她不过只是个妃子,一个一时得宠的妃子而已。”
翌日傍晚,子夫用完晚膳,就让慕秋等人陪自己去了御花园,而此时的天气却正值秋高气爽,而御花园中也是凉风习习,因此,慕秋怕皇后产后着凉,就让疏影回宫并为娘娘拿件披风。不过,皇后子夫看着这满地被秋风吹起的落花,不禁有感而发,就情不自禁的跳起了舞。只听,她边唱边跳道:“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沙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恨;咽不下玉粒金醇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完的更漏,啊——恰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c绿水悠悠”子夫几乎全投进了自己迷人的舞蹈氛围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四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