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她低声说。

    “清者自清，毕竟我们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而且我们也确实没有干什么。”

    蒋花开还想说什么，杜满山冷漠的表情好像在下达逐客令。她最终把感谢的话咽进肚子里。

    走出办公室，身后的门被卓菲“啪”一声关起，蒋花开打了个激灵。蹲在门外偷听里面的对话。

    “杜总，记者在等着你。”卓菲提醒。

    “嗯，把视频打开。”

    “喂杜总？请问你昨晚真的和神秘女子过夜了吗？”

    “杜总杜总，那名神秘女子是贵公司的吗？”

    “杜总和神秘女子是什么关系呢？”

    问题纷至沓来。

    “不好意思大家，我昨晚确实和下属去了宾馆。因为下属喝醉了走不了路我也找不到她家，只能把她送进宾馆。还有，我们的关系很正常，普通的员工和上司。作为一个称职的上司，一定要保证员工的安全。”

    蒋花开腿都蹲麻了。

    “是这样啊，那杜总您陪了下属一夜对吗？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做什么事情呢？”

    “并非是一夜，我凌晨回的家。你们可以去酒店调监控。”

    “准确的是凌晨几点呢？”

    “对于这种小事你们还是自己去调查吧。我还要处理文件，就这样吧。”

    蒋花开忍着腿的酸痛站了起来。

    不一会，应该所有人都会知道杜总只是出于好心将蒋花开带到宾馆，并且很快就回到了家。在这个事件中，杜总充当了一个好上司，而她蒋花开就是自作多情的悲情女下属。

    她没有去乘电梯，选择了几乎没有人的楼梯慢慢地走下去。

    此时，她不想遇见任何人。

    员工办公室里传来刻薄的话语：“蒋花开她算个什么东西，敢勾引我们杜总。”

    “你们没看到杜总都澄清了？她恐怕是自作多情了呢。”

    “杜总和菲姐才应该是最配的。”

    “看蒋花开还有什么脸回来。”

    蒋花开停住脚步，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走进去。心情很复杂，失落、伤心、自嘲、和苦涩。

    她能感受到她们的言外之意：明知够不着的东西就别试探着去伸手。

    不能否认，自己好像很依恋杜满山带给自己的感觉。是一种超于对父亲的爱。

    他就像是山巅之上的光，自己终究是有心无力，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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