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忽比倱长腿一跨,在床边坐下,自己敞开了里衣,露出结实的肌肉,挑衅地看向她微沉的脸。
“孟蔻,是本王看中的女人”忽比倱眼里毫不掩饰地露出杀气,“若是没有人安排,她是绝对没有本事去陷害那个大威来的女人的迫于朝政压力,本王不得不把她丢进军营去本王还没玩够呢,夫人觉得,本王该怎么顺得下这口气呢?”
独孤长凤闻言一笑:“王,戈尔沁的十位美女也入不了您的眼吗?”
“夫人的眼里是不是只有自己最美,其他女人则如粪土?”忽比倱毫不留情地道。
“本夫人美不美,好不好,王没试过,又怎么知道呢?”独孤长凤说着欺身上前,直直贴在他胸膛上,细长的手指在上面画着圈。
“既然夫人这么期待,那本王定然也不能辜负了夫人啊。”
忽比倱嘴角一扬,左手一扯,扯下她身上的亵衣,趁她露出微讶的样子时,右手一个手刀,把她劈晕了,而后将其丢在床上,打了一个响指,一个黑影进来了。
忽比倱往床上光溜的人瞥了一眼,那黑影便点头上前去。
天微微亮的时候,一群仅以薄纱遮体的女子从某个绿色帐篷里走出来,两个三个为一组,朝着另一个大帐篷走去。
惟有一个女子落单在最后,她的长发散落,披至腰际,身段妖娆,浓密的长睫毛,红润的嘴唇,圆润的大眼睛犹如清泉般透彻,晨曦的日光投在她小麦色的肌肤上,有种浑然一体的错觉。
刚从帐篷中走出来的几个拿着长鞭的仕戎兵眼睛都焦灼在她身上,回味起昨夜的事,一股热血又抑制不住地往上冲。
“走几步路都不忘勾引人,下贱。”
前面几个女的回头啐了一口,不甘心地扭着腰肢走了。
孟蔻对此并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望着那冉冉上升的太阳。
阿妈曾说,只要活着,每天都可以见到新的太阳。
只要活着,新的太阳,就会不断升起
独孤长凤醒来的时候,四个贴身侍女跪了一地,异口同声道:“恭喜左夫人!”
她挑了挑眉,原来初经人事是这样的感觉,睡到日上高头都没知觉。
还好前仕戎王的夫人们早陪葬去了,要不她还得一大早爬起来去请安。
怪不得她是姑娘家的时候,哪个妾室若晚了一刻去请安,大嫂定然狠狠地责罚,此刻,她总算是有些体会了,从今日起,若王在哪个美人那呆久了
话说,王,原来喜欢把人打晕了,再宠幸?
还是说,只是跟她如此而已?
真是够独特的。
也是,她独孤长凤十岁就看中的男人,岂是一般人,有些特殊的癖好也是可以理解的。
“过来给我梳洗。”
她朝里翻了个身,还真不想动呢,不过,得起了,要不大副会有话说的。
大威。
话说长公主府近些年真的是为百姓们提供了许多猛料,每一个都被写进话本子,为茶馆和说书的平添了许多收入。
昨日那二十只红尾雁,约莫又能为京城的gdp增长贡献力量了。
二十只雁,换做寻常官宦人家,也是没法安置的。
大威官员整体可谓清廉,宅子是统一按品级建制的。
当然了,寻常官宦人家能整一对活雁去求亲,女方都躲被窝里偷笑去了。
这还得在大雁当道的季节,若大雁跑南方过冬去了,急着娶媳妇的通常整一对儿彩鸡就算诚意十足了。
韩泠熙悄无声息来到府上后园秋千上,手捧一串葡萄,有一颗没一颗地吃着,听除草的粗使婆子们天南地北地聊着,也不知道韩清熙看了那封信,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