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身边顶尖的两个大丫环竟接连失控,做出逾矩的事
眼角瞥见本来愤怒不已的莹歌神态莫名地绷紧,再看绣歌跪地请罪求罚,韩泠熙立刻明了绣歌的用意。
素日里瞧着,莹歌与绣歌老爱拌嘴儿,倒是与相对稳重的锦歌关系较好,如今看来,许多事情果然不能单看表象,危难时刻方显情深。
“奴婢羞得与这歹毒之人同音,求长公主赐名!”
听绣歌如此一说,韩泠熙忍住扯开嘴角笑出声的冲动,趁人不注意时迅速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才恢复高冷的模样:
“拖下去关押好,不准任何人靠近!”
韩文明完全愣在位置上。
邱孝,可以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啊,怎么会
茗琦的脸色快结出霜来了。
“父亲,娘亲,女儿想知道为何会突然审问大姐姐的乳娘?”韩泠熙一念闪过,提问。
“是国师大人“韩文明瞧了一眼爱妻的脸色,斟酌着道,”国师大人说你体内尚有毒,须尽快解除,否则”
“小主子!”莹歌一听顿时扑了过去,抱住韩泠熙,呜咽起来,“是奴婢没有照顾好您,都是奴婢的错”
“不,是我的错我害了小妹妹”韩清熙跌坐下去,一脸懊悔不已。
原来,是国师发现的。
这似乎就能解释为何她能魂穿了,因为小泠熙的确是被毒死了,而毒还残留在这具小身体内。
可是,国师为何不直接给她解毒?
是毒太难解?还是国师也察觉了什么,在帮助她解决韩清熙的困局?
说是韩清熙的困局,实则也是长公主府的危机。
一旦涉及皇权之争,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更甚者可以说,上位者脚底下无不是累累白骨的。
想想那总是摸着白胡子笑眯眯的皇帝舅舅,不过三十几岁的年纪,就已经被自己的儿子给惦记上了
韩泠熙皱着眉,一时拿不准下一步该做什么。
“驸马,退亲一事事不宜迟!“
茗琦起了身,走近韩清熙,蹲下去,伸手扶住她:“长公主府的大姑娘,断不能受这种委屈!”
韩清熙简直不敢想象茗琦会亲自来扶自己,这是不是说明她相信自己是被冤枉的?
意识到这点,韩清熙一时控制不住,扑进茗琦怀里毫无顾忌地哭了起来。
看茗琦略显变扭地轻拍韩清熙的背,韩泠熙神色一松,反观韩文明,一副红了眼眶的感动样,韩泠熙又忍不住想笑。
不管怎样,至少眼前的结果是好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长公主府形成了一股平和安宁的气氛。
韩泠熙每日吃着国师配好的解药练习运气,国师也就名正言顺地成了静弦阁的常客。
看着他正大光明地穿堂而入,受到茗琦的另眼相待,韩泠熙嘴角一抽,有种感觉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不过也罢了,至少她也可以光明正大地打着运气解毒之名练习她的暗器了。
韩清熙的姻亲也以年纪尚小为由取消了,其外祖邱之平表示理解,唯独邱孝却长跪家门口表示此生非卿不娶。
在不明真相的百姓眼中,邱公子重情重义之举得到一片倒的称赞,但在韩文明等人眼里却更彰显其不良居心。
韩清熙经过此事,似是明了许多事,性格变得平和起来,时常主动到静弦阁找韩泠熙,也懂开些小玩笑了。
在静弦阁偶遇过国师大人几次,韩清熙顿悟自己当初之心为何,但瞧着国师对小妹妹甚是苛刻的练功要求,而小妹妹竟咬牙坚持住了,深深自愧不如,不敢再作他想,独留敬畏。
因每次依然闻到国师身上那股淡淡的药香,韩泠熙趁大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