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玄妙又玄妙的,说出去都不敢让人相信的玄妙的不可言的事情,就这样玄妙的发生在了尹鹤与柳沐二人的身上。
“剑灵,哈哈,神剑,你一早就知道这些吗?”
柳沐重伤未愈又收到了这种刺激,使他现在的身体变得无比虚弱,尹鹤扶着他不让他跌倒,这名闻名江湖的踏月郎此时显得有些落寞。
“这种事情,放在谁的身上,都会显得有些难以置信,曾经我也是花费了好久,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望着柳沐失魂落魄的样子,尹鹤叹了口气后说道。
“可是,你都能接受的了,为什么我就接受不了,是剑灵又如何,这天下已经没有曾经的那两把宝剑了,就算是剑灵,我也不能改变什么,但现在,我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现在我才知道师父是因我而死,这种心情,你想象的到吗?”
柳沐望着已经漫过腰的血水,一字一字的说道。
尹鹤此时的心情,也是跌落到了谷底,此时被姜通天困在这座血池内,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如同姜通天说的一样化为一滩血水,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
“我小时候无父无母,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剩下来的,我能做的就是流落在街头,被一群比我大一点的流浪儿抱着长大,靠着别人施舍的粮食生存,有的时候还要与野狗抢食,师父讲我带回玉虚山,我就将玉虚山当作是我的家一样,我本以为我可以在这同师父一样,度过我的一生,却没想到,师父再一次下山平乱之后,身负重伤的回来了,他告诉我,原来他的伤,是他的同门师兄打的,原来将我带回玉虚山是整个玉虚高层一致的决定,因为我的身份,是北辰剑灵,为了让我活下去,师父偷了玉虚三尊供奉的北辰神功让我修炼,师父死后,我一边在玉虚为了生存做起了杂役弟子,一边的暗自修炼北辰神功,终于,在他们打算将我祭祖,换玉虚百年太平,但我因为偷练了北辰神功,导致祭坛被我的力反震被毁,师父的师兄要杀我出气,却被三尊之一的人尊拦下,将我逐出玉虚,永世不得回山我知道他是在保护我,但我还是遭到了师伯那一脉的追杀,几次生死陷阱都被我侥幸逃脱,终于,我北辰神功有所大成,再也不会有人来杀我了,但是我失去的,又能回得去吗?”
尹鹤望着柳沐的,诉说着自己曾经的这些过往,看着柳沐的神情慢慢的变好,尹鹤又说道:
“我原本以为山下的世界,一定会很美好,但却发现,事实也并非我想的一样,的确,这里的江湖很大,但我看到的并非是江湖侠客的除暴安良劫富济贫,更多的,则是数不清的江湖仇杀,数不清尽的你死我活,每个人的贪欲,都在这座江湖里无限的放大,这让我觉得,这跟本就不是我想象的江湖。”
尹鹤的表情有些痛苦,血池内的血水温度已经变得越来越好,巨大的撕裂感蔓延了他的整个下半身,柳沐想要去拉他一把,自身却也被血池的异变折磨的痛不欲生。
“我没什么大义,我,我也没什么大志,啊,我,我只想要一个,真正的江湖,一个,一个能让百姓安居乐业,武林各派和睦相处的江湖,一个富人不再为富不仁,恶人没有那么多,一个安逸,祥和的江湖,但现在看来,你我二人,将要死在这里,成为别人口中的丹药了,咳咳。”
尹鹤强忍着疼痛,咬牙切齿的说出这番话,二人此时已经是内力尽失,只能靠意志强忍着疼痛,尹鹤还好一点,但身负重伤的柳沐,已经是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倒在血池中。
二人此时就宛如风中飘零的小草一般,无力做出任何的挣扎和改变,等待着他们的,唯有死亡的到来。
就在尹鹤二人等待着死亡的命运的时候,山外的南乐潭旁,已经是横尸遍野。
各门各派组成的联盟已经全部缩入了厚土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