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府
终于打发走了碍事的人,盈袖不禁松了口气,丝毫没有意识到,眼下“碍事儿的人”变成了她。
给容锦仙倒了杯茶,她伸手要帮她解下披风,却被后者不着痕迹的躲过。
“你也下去歇着吧,不必在院中伺候了。”凤君荐这边还不知要闹到几时才能消停,倒不如让盈袖回去安歇的好
经容锦仙这般一说,盈袖这才恍然大悟。
自己怕不是耽误了殿下的好事?
僵硬的朝自家小姐施了一礼,她转身便跑出了房中,速度是前所未有的快,似是晚一步就会被人捉住毒打一顿似的。
见状,容锦仙不禁无奈的扶了扶额。
手还没等放下,身子就被人从后面拖进了一个炙热的怀中。
冰肌玉骨令身后之人爱不释手,呼吸也随之变重,“仙儿你身上怎么那么清凉啊”
让他总是恨不得时时将她锁在怀里,片刻也不分离。
容锦仙无语望天,任由凤君荐将吻胡乱印在她的颈间和肩上,她心道,你若是不穿衣服,身上指不定比她还凉快
已宣泄过一次,他本不该再那般急切。
可怪只怪阮浪中途来掺和了一脚,一时与佳人分开,欲望便火速卷土重来。
甚至,比前一次更加痴狂。
是以即便凤君荐看到了容锦仙肩上布满了吻痕和齿印,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何尝不想温柔些待她,让她体验其中乐趣,从此爱上这般与他亲密的纠缠,可事情总是不尽如人意,譬如他此刻,本想蜻蜓点水的落下一吻,最终却还是变了味道。
于是,他只能安慰自己说,这种情况下,太过温柔对两人而言都是一种折磨。
这话若是被容锦仙知道,怕定要毫不犹豫的给他一个冷眼。
“你你好了没”从外间的榻坐,到内间的贵妃榻,再回到最初的床榻上,容锦仙被翻过来调过去的折腾了多时,却迟迟不见那人有收手的意思。
“仙儿我中了媚药”
“”
就这一个理由,他是打算用到死吗?
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容锦仙伸手推了推他的手臂,难耐的挣动,气息微乱,“你你去泡澡吧,别再闹了”
再这么下去,他的药倒是解了,可她非得被他折腾死不可!
谁知凤君荐压根没听她的提议,自顾自忙着自己乐忠的事情,“仙儿再放松些,我舒坦了,方才能如你所愿啊。”
闻言,容锦仙用她仅剩的神智想了想,觉得的确是这么回事,于是便尝试着放松身体,不再那么紧绷抗拒,甚至还主动将手搂在了他的背上,丝毫没意识到中了某人的圈套。
也正是这次的经验之后,容锦仙再也不相信凤君荐在榻上对她说的话了。
都是骗人的
血与泪的教训告诉她,这人究竟有多无耻。
而容锦仙又哪里知晓,如凤君荐这般年岁,旁的男子早已成家立业,子嗣环膝,他府中姬妾虽多,却从未行此亲密之举。
如今方才尝过她的销魂滋味,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难以自持也是正常。
何况,恰如他自己所言,他中了媚药,这种种情况加在一起,便形成了眼下这般局面。
他愈得到,便愈发不知满足,数不清究竟缠着她要了多少次,也不知到底玩出了多少花样,总之容锦仙从顺从变成抗拒,再从抗拒被镇压,从初时的压抑沉默,到后来的婉转轻吟,而后渐渐变成了啜泣,直到最后彻底没了声音。
玲珑娇躯,香汗淋漓。
一身晶莹雪肌,透着艳丽的梅红色,看得人心神微荡。
凤君荐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目光一如初时露骨。
但见怀中娇妻雪腮酥红,他的胸口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饱涨感。
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那么清晰的传入容锦仙的耳中,余韵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