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承需老道脸红了一阵,没理会张庚的揶揄,继续说,“跟黄大人肯定还有一番口舌之争,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不能让他把利益拿走太多。”
“这我倒是放心,毕竟你我才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做得好我还有其他法宝的配方。”张庚这话倒是真心,如此生意伙伴要是都处处提防,那也就别想发财了,适当的也得放权。
“张道友,此话当真”
“概无虚言。”
“好,好,呵呵,嘿嘿”又关心的看着张庚说,“道友,我看你从玉皇宫出来吧,宁为鸡头不做牛尾,我可以代师收徒,你做我师弟,以后这灵通观你就是二当家的。我已然高迈,在这里做不了几年主了,到时候这偌大的灵通观就是贤弟你的,有你的法宝,咱们灵通观还不能领袖道门,开一代圣院吗?”
张庚看着口若悬河,吐沫星子乱飞的承需老道,不觉好笑,跟你只是生意关系,你哪知道我的宏图大志,我不但要富甲天下领袖群伦,还要辅佐圣上使万邦来朝执天下牛耳,区区一个灵通观主焉能入我法眼。但还是略做为难说道:“玉皇宫于我有恩,实不能背叛师门,还望承需道兄海涵。”
“知恩图报,名利当前亦不敢忘,虽古之贤者亦不过如此,”承需叹道,“是我孟浪了,贤弟不必挂怀,若贤弟有朝一日想弄个观主玩玩,灵通观随时为你大开山门!”
此番话说的张庚倒也感动,“如此,我称呼你一声兄长!兄长所言句句珠玑实金玉良言,弟必不敢忘怀。”说罢,二人携手揽腕,哈哈大笑。
灵通观火柴厂现在就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飞速发展壮大着。只不过三个月光景,连带着整个霸州府都焕然一新,再不似张庚初来时的萧瑟。
城里各路客商云集,茶馆酒肆林立,客栈如雨后春笋般出现了几十处,且处处爆满。通往城西的道路在府台大人的督促下,修成了石板路,沿路随处都是拴马桩,大车店,以供货运之用。
府台黄大人也是意气风发,除了农税,霸州府的工商税大大增加,上缴库银达三十万两,隐隐有变成华北第一重镇的趋势。并且屡次受到直隶总督府嘉奖,甚至惊动了老佛爷。由吏部保奏,康熙皇上亲自提笔写下“治世能臣”的牌匾赐予黄大人,还隐约透露要在平定三蕃后让黄大人去做贵州按察使。
黄大人听闻这消息大惊,回城后立刻招集幕僚商讨,虽说官是连升两级,今后还有望贵为封疆,但如此宝地怎能轻易交于他人!商议半天也是一筹莫展,只能暗中向朝中大佬使钱,希望改变圣心,还是留在霸州府任个府台。
张庚每日只需暗地里调配几担火柴头料,就交由其他道士安排制造,剩下的时间就是搜罗古玩字画,珠玉玛瑙。
只可惜官窑瓷器始终不得头绪,他也曾借着拜会黄大人的时候询问,黄大人倒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门都没有。黄大人唯一见过的官窑瓷器是在直隶总督府,皇上御赐于大人的瓶子,被于大人供奉在祠堂里,那次正好是于成龙老母做寿,于成龙才将御赐之物拿出摆放,以示皇恩浩荡。普通人要是私藏皇家御赐之物,那是罪不可赦,祸灭九族。
张庚倒也豁达,既然无法可寻,那就退而求其次,是该去趟景德镇了。好在目前收集到的宝贝就不少,知名人物的古画就好几张,还有不少青铜器,古玉等。
闲暇时候,张庚也问过来往客商,这浣心草是何物走南闯北的客商皆道不知,张庚也就绝了在此找寻浣心草的心思。
不过南边的客商倒是经常带来些南方的战报,耿精忠尚可喜已然兵败,只吴三桂还在苦苦支撑。“这老家伙败亡也就是个月的事,到时候就天下太平了。书里记载吴三桂宠妾陈圆圆天香国色,要是用点钱把她弄到身边,倒是有趣。”张庚使劲按下派人去找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