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所担心的是怕因此而得罪炎都的富贵人家,为何突然间有敢说了?”
关瓶儿有些慌:“客官的想象真丰富!”
韩风道:“因为姐姐认出了这个特征所以才会害怕,所以姐姐不用说了,答案我已经知道了。”
关瓶儿问:“客官已经知道了?”
韩风深吸一口气:“姐姐说地位的高低会影响特征,不就已经告诉我了么?如果说,我的特征不能引发威胁到姐姐的冲突,姐姐会害怕?”
“客官真是聪明!话进三分便已经知道里面的含义。”关瓶儿赞道,“我们这些小市民这事不敢牵扯太多,还请客官见谅。”
“无妨!”韩风拿出点碎银,“这点心意当作封口费吧。”
关瓶儿还是没有收下,韩风想了想,道:“我有件事要请姐姐帮忙。”
夏侯古与钱津周转了好几个家,才明白‘小瓶儿’本名‘关瓶儿’是陵城有名的布料商关老板的女儿。
“这次对吗?咱们可是费了银子费了时间,值不值得?”夏侯古不耐烦的问。
“费时间c费银子就是这种不知道结果的付出才有意思,古兄这般急躁可追不到人家姑娘。”钱津道。
“‘关记布料’这招牌古兄,你们那小外仔好像也是找布料老板做生意的。”钱津看着招牌问。
“也就是他,不知道从哪搞来的丝,火都烧不断,让大哥赚了自家一把子钱。”夏侯古没好气的说着。
“古兄进去后可要听我的,话可不要乱说。”钱津提醒夏侯古。
“是是是!”
两人进去只见碧裳姑娘背着他们,钱津绕过桌台走姑娘身旁。
“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想不到我与姑娘有缘又相见。”
碧裳姑娘看了他一眼,钱津颇为吃惊,这姑娘眼睛是红的,还长着一副倾国的美貌,绝不是刚才搭讪的小瓶儿能比的,见到此姑娘钱津有感三生有幸。
“你说我?我没见过你!”碧裳姑娘说着,钱津有些走神。
夏侯古听声音有点耳熟,但钱津要大展拳脚便没有打扰他。
“失礼失礼!”钱津做做样子,倚着桌台背着夏侯古,又悄悄暗示他看好了。
“想不到姑娘生得如此美丽动人,钱津一时心动,不知姑娘在此静候所谓何事?钱津能否为姑娘代劳?”他悄悄地顺着臂肘牵起她的手指。
碧裳姑娘见他低着头,有几分害羞却保持着含蓄,便没有立刻将手收回。或许她在想别的什么事?
“姑娘手真美,肤白胜雪,细若兰指,吹弹可破。”钱津乘机摸摸她的小手,直觉她的手掌长了些茧子,“姑娘平日里莫太操劳,平日里要好好的休息,辛苦的事可以交给我们男人去做。”
“你觉得我的手白么?”碧裳姑娘问。
钱津看着她的手,正想着许多赞美她的话,只见她的经脉突然泛红,如同红色的条纹迅速布满整只手。
“啊!”钱津被吓得退几步,刚刚的瞬间他如同碰到烧开的水一样。
“三妹?”夏侯古不假思索。
“四哥?”碧裳姑娘看见夏侯古,她的手片刻间褪去鲜红。
夏侯古问道:“三妹怎么在这里?”
“看衣服啊!”夏侯兰稍稍展示身上的衣服。
“什么衣服穿在三妹身上都好看!”夏侯古说。
“原来是古兄的三妹,失敬失敬!”钱津插道。
夏侯兰瞟了他一眼,对夏侯古说道:“四哥喜欢结交些朋友,小兰知道,但先生说过江湖上的人不是可以随便交的,请四哥待人慎重!”
夏侯古看着钱津:“三妹向来有话直说,钱津在就不要放在心上。”
“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