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确认夏侯斌的状况,后对韩风一顿责骂,看韩风红肿的嘴角和泪水流过的痕迹,他没有多说一句,韩世人不免心疼。
“我想找个地小解!”说完韩风一人走开,韩世人认为韩风想找个地哭一场,见夏侯傅在后头跟去,他只能帮夏侯斌处理一下。
韩风走河边洗一把脸,他觉得他的脸不再肿疼。当夏侯傅赶到时,只见韩风正对峙着一只体型很小的恶兽,它外型为犬,跟黄鼠狼一脾气,人多就可以吓跑,韩风手伸行李,小恶兽尾部冒些许火星。也许是察觉到夏侯傅到来,它马上地溜走。韩风看着夏侯傅有些许的无奈。
“你跑的够快的,一溜烟儿人不见了!”
“我平时不怎么锻炼,怎么可能跑得过你。”韩风看着地上的草,“你找我有事吗?”
“我以为你想躲起来哭。”
“哭?小孩子泪腺发达难免管不住眼泪,别把我跟他们放一样看。”
“得了吧!你看起来比他还小!”
“哼!都是一丘之貉。”韩风呢喃。
“你刚的在哪学的?我习武的时候都没见过。”
“以前看过。”
“看过?不过这招真狠!”
“狠?他抽我那几巴掌我差点杀了他。对他我已经是仁慈。”
夏侯傅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韩风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体里就有这样的冲动。”
“夏侯斌就是不知天高地厚,这次是他不对在先。”
韩风给夏侯傅刚摘的药草,道:“你看这种草是不是对拉伤有效?”
夏侯傅端详一下:“对!这是做跌打酒用的。”他看着韩风,“我发现你人挺好的,夏侯斌这么对你,还要帮他找药。”
“说什么呢!他父母是夏侯家的长老,儿子出事一定要闹事,现在长老和族长过不去时机,出了这么一桩事族长很难堪。”
“你说掌握财政的长老?不至于吧!他可是辅佐父亲的人。”
韩风摇摇头,道:“那是他的表面吧!你们的政事我听过一些,那个长老就像族长的眼中钉一般,那长老表面做得不错,可有些地方倒是疏漏。”
“长老今年来办事不顺怎么就成了眼中钉?”
“你看不出长老和你父亲争很正常,你父亲忙于外交,自然希望有人替他处理家政,那位长老挺身而出大部分的事物就他处理最多,人望最高,可以说除了你父亲就他权力最多。可他的遗漏就是他的儿子。”
“你说夏侯斌?”
“近年来夏侯斌处处与你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拿此次打猎说吧!夏侯斌在听说你来之后也要跟来,这是要证明不输给你,他跟来就算了,为什么要拉帮结派把咱俩孤立?孤立的是我没什么问题,反而是你,被他打压还不知道到这里你还看不出来吗?”
夏侯傅摇摇头,韩风无奈道:“这么说吧,如果那位长老是全心全意地辅佐族长,他应该让夏侯斌怎么做?至少让他与你交好吧!可夏侯斌呢!他在跟你争!什么事都要争!说明他父亲也跟你父亲争!争过你,他父亲就有优势!”
夏侯傅思考一下,焕然大悟,他明白了夏侯斌这么多年来对他的无端争执,也对韩风的心智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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