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延年也没想到短短个把月,自己恍如在梦里一般,看着自己穿着红红火火,对林静道:“静姐,你今儿真美!”
“就你贫嘴,还叫我静姐。”林静娇嗔道,又小心将陈延年衣服整理整齐。“静儿,你就要嫁入我陈家了,以后要听夫君的话。”陈延年道。
“呸呸,我才不听呢。”林静微怒道。
“小姐,少爷!老爷喊你们过去,婚宴就要开始了。”丫头在门外喊道。
“都怪你,这下全被小丫头看见了。我以前知书达理的样子全被你毁了。”陈延年笑道:“我先走了。”说完溜走了。
一些年长的老妇人进去帮林静收拾,也教她一些礼数。林家毕竟是大家礼数不能乱。陈家已经破败,陈延年也无亲人,宴席就在林家举办了。
陈延年喝得醉醺醺,迷迷糊糊觉得有人抓着自己的手,小手如玉这不是林儿的嘛。陈延年见林静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延年,再喝一个。”林贤喝得尽兴道。
陈延年一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陈延年吐着酒气,脑子还清醒,才发觉林儿在自己手心写字,酥酥麻麻的。陈延年隐隐约约觉得这四个字是“小心我爹”,但转而想是不是自己多虑了。
酒过三巡,陈延年喝得迷迷糊糊,才听得有人道:“老爷,不好了。小姐昏倒了。”陈延年吓得酒醒了,不知静儿什么时候离开的。
待林贤和陈延年赶到,只见林静脸色苍白,嘴唇发紫。陈延年也想不出明明都已经把静儿治好了,怎么还会发作而且更甚于之前。陈延年止住林静身上的毒发作,而‘百草寒’已经用光了。
“岳父,医治静儿的药身上带的不够,我马上回去拿些过来。”陈延年道。
林贤憔悴如斯,道:“延年,天黑路上可要小心,快去快回。”陈延年嗯了一声,来不及多想,拉了一匹快马疾驰而去。
不多时,陈延年便回到长沟村界域的入口,跑到界域里的药园来。界域的法则有些破败,药圃里的新药长势都不好。陈延年只好到仓库里取了一些百草寒。
忽然听得门外有动静,陈延年思忖道,难道这里有人来过。陈延年跑出去有不见人影,却听得熟悉的声音。“延年,你是在找我吗?”
陈延年困惑道:“岳父?你不是照看静儿吗?”来人正是林贤。
林贤笑道:“延年,你太年轻了。岳父怕你有了散失才过来看看。这里真是不错,没想到罗隐真会把这宝库交给你。”
陈延年一直担心静儿的安危,这时才想起林贤怎么可以进来。“岳父,你是怎么进来的?”
“哦,你进来的时候门没关,我就跟着进来了。”林贤漫不经心道。
陈延年觉得有些不自在,毕竟这里连静儿都不曾提过。“那岳父,我们赶紧回吧,静儿还等着我的药呢。”
“延年,此事不急。我看你把这里打理得不错,要不你就留在这里替我种药。”
“什么!”陈延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林贤一直以来都是风度翩翩,此事却有种露出犬牙的狰狞。陈延年一直觉得林贤宅心仁厚,这时却倍增丑恶。
“你这傻小子,白白浪费了这么大的宝库。老天啊,不负我守在这破县城十来年。”林贤仰天大笑。
陈延年也看出形势不对,赶紧撒腿就跑。毕竟这界域里,他才是主人。陈延年一步上百丈,林贤似乎有备而来,铺开一张宝图盖在这方圆数十里。陈延年觉得脚上像是绑了石头似的,抬都抬不动。
“陈延年,你若是听我的话。日后我发达了,也少不了你的好处。而你就算是守着金山银山,还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林贤道。
“林贤,你难道不打算救你的女儿了吗?”陈延年怒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静儿又算得了什么?”林贤腾跃过来,身手矫捷。陈延年没想到林贤竟然也会功法。
林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