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欺人太甚,而是你道门欺人太甚!谁给你道门的胆子,胆敢犯上作乱?行刺朝廷命官?伤人者刑,杀人者死,犯上作乱者,诛九族!某家现在答应你等只诛首恶,从者不论,你竟然说某家欺人太甚!道门,果真是无耻之尤,欺人太甚!”
文聘的话语让蓟子训语塞,蓟子训缓缓抽出腰间长剑,带着几分冰冷说道,“文将军既然执意如此,那蓟子训今日就只有用手中长剑向文将军讨教一番,为我道门子弟正名,为这天柱山上数百隐士,讨一个公道了。”
文聘丝毫不在意蓟子训的长剑,含笑下令道,“前军听令,全军张弓,目标前方贼子!”
蓟子训面色微变,带着几分不齿骂道,“文仲业,身为朝廷大将,莫非你就没有胆魄出来同某家一战么?”
文聘笑意之中满是冷漠,“蓟子训,你还知道某家是朝廷大将!那某家就不用再提醒你了,某家是朝廷大将,战场之上,死得最快的就是那些好勇斗狠的匹夫!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身为一军主帅,某家只有活着,才更有价值。
某家有幸另聆听大司马教诲,战场之上,没有光明正大大义凛然,只有生死胜负,不择手段了赢了,那就是胜,可若是输了,那就是败,难逃一死!成王败寇,便是如此!你这激将法,对某家而言,还是太过拙劣了,你要是有本事躲得过某家大军的箭雨,某家就给你一个同某家一个公平一战的机会!”
听到文聘的话,蓟子训气的要吐血,看着眼前阵仗形势,蓟子训大手一挥道,“诸位,退!”
文聘厉声道,“蓟子训,你可想好了,你要是退,那某家手上,可就不止这点人放箭了!”
蓟子训听到文聘的话,自知今日躲不过死劫,当下厉声喝道,“诸位,今日且随蓟子训为我道门赴死!”
看到年老体衰的蓟子训朝着自己奔袭而来,文聘大手一挥道,“放!”
“嗖!嗖!嗖!嗖……”
一通箭雨射出,除却几人头部受伤倒地以外,其余人纵然身上插着箭矢,仍然悍勇的想着大队官兵杀来,文聘喝道,“再射!”
三轮箭雨过后,包括蓟子训在内的一队道门人马,只有五人奔到了军伍的前端,看着满是箭痕的五人,文聘举起了手中长枪,语气中三分戏谑三分赞誉,“不错!还真有几分本事,能够穿过大军箭阵,那本将就给你个机会!”
端坐在马背上的文聘拍马向前,手中那杆长枪挽出一道漂亮的枪花,“蓟子训,不知道你能否接得住某家一枪!”
眼看文聘临近,衰弱不堪的蓟子训骤然腾空而起,如同一只振翅的大鸟,手中长剑直取文聘而去,就在此刻,文聘左右几名亲兵,骤然将手中长枪高举,四下里护住了文聘。
蓟子训的身子就那样撞在了枪杆上,一阵金铁交鸣之声传来,文聘纵马后退,一众亲兵将文聘护在了中央,看到这一幕,自己已然被几杆长枪架住,蓟子训当下重重的啐了一口,鲜血混合着唾沫喷出,蓟子训满是不甘的骂道,“卑鄙!”
文聘面上满是笑意,“你们道门就不能有些新鲜手段?当年泠寿光那狗贼是如此,现在你蓟子训也是如此,连点手段都没什么新鲜花样,难怪大司马未曾将你们这些狗贼放在心上!”
旋即文聘挥枪,长枪搠穿了蓟子训的咽喉,看着蓟子训满是不甘的神色,文聘手轻轻一抖,长枪从蓟子训的喉咙抽出,这才笑意吟吟的说道,“忘了告诉你,本将此次奉命进攻庐江,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奉命剿杀道士,清剿道门余孽,还庐江一片煌煌净土!”
文聘的话语让蓟子训不由得一抖,蓟子训费力的动了动胳膊,喉咙咯咯作响,想要说些什么,终究没能说出来,看着蓟子训那溃散的目光,文聘含笑说道,“既然要为道门殉葬,那就搬过去和天柱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