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是的,亏你还是士子呢!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刘注就是襄阳侯亲自注释的书籍,简称为刘注。”
那士子有些呆滞,带着些许疑惑问道,“襄阳侯亲自注释?襄阳侯今年不是才二九,侯爷注释的书籍?那不是误导我天下广大士子么?”
那伙计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襄阳侯天资高绝,岂是尔等凡夫俗子所能窥视?就连黑白学宫祭酒蔡伯喈蔡公看了侯爷的注释,都自愧不如,感慨良多,不知道你读了多少书?胆敢不将襄阳侯放在眼中了?”
那士子咬了咬牙,开口问道,“那你们这书籍用金子买的话,多少金一本?”
那伙计含笑说道,“襄阳侯早就颁布了律令,荆州地界上,金一两值千钱,每册书籍万千,也就是金十两,每斤黄金可以换钱一万六千。”
听到伙计的话,那士子咬了咬牙,从腰间摸出一大一小两块马蹄金,开口说道,“给我将刘注的《论语》和《孟子》各来一册。”
那伙计转身从柜台下拿出一杆枰称,将两块马蹄金称过之后,开口说道,“先生,你这两块马蹄金共重二十四两,我应当找你四千钱,不知道先生可有疑问?”
“嗯!”那士子将两册书拿到了手中,轻轻颔了颔首。
那伙计从柜台后取出四贯钱,开口说道,“先生,这是找您的四贯钱,还请清点。”
那士子看也不看,将四贯钱揽入怀中,拿着书转身就走。
热络了一个多时辰,来的人总算少了下来,多少也有秩序了,反倒是有不少人,已经出去一趟带着仆从银钱返身走了回来。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么大的生意,总会惹得他人眼红,更别说襄阳城这荆州中心,卧虎藏龙之地了,稍稍大点的消息就能够很快传入那些人耳中,更别说这暴利的书籍了,前后有不少人准备动手,可看到厅中一角摆着的榻后和这商会主人钱铜相谈甚欢的蒯祺,这些人一个个噤若寒蝉,胆子大的灰溜溜的走了,胆子要的颤着腿从怀中掏出钱,买上一两本书籍装面子。
一天时间,偌大个四海商会赚的盆满钵满,等到天色擦黑的时候,钱铜已经接到了五张请柬,看到案上的五张请柬,一个面色黧黑毫不起眼的老者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眯着眼睛说道,“派人去请那些人到城中找个地方赴宴。”
钱铜犹豫了一会,开口说道,“贾管家,既然如此,那就放在醉花楼吧!我想那些人也不会想来我们商会赴宴,我要是直接去的话那些人恐怕也会起疑。”
贾诩指着钱铜说道,“四海,你呀,好好磨练一番也足够镇守一方,怎生偏偏对商事感兴趣。”
钱铜毫不犹豫的笑道,“贾管家,都是为侯爷效力,干什么不一样呢?您要是坐镇军中的话,少不得也和戏祭酒荀长史等人一拼高下,却又为何蛰伏在侯爷府中甘愿做个管家呢?”
贾诩指着钱铜说道,“你呀,你呀!可真是一点亏也不愿意吃。”
将事情安排下去,收拾一番以后,钱铜、贾诩二人就率着两名护卫往醉花楼而去,钱铜身着锦衣,腰悬玉佩,活脱脱的一个爆发户形象,倒是身旁的贾诩十分低调,一身黑衣黑袍,若是有人稍稍不注意,就当没有看到,看到了也不过是觉得不过是钱铜的手下而已。
既然要打响四海商会的知名度,按照刘奇的策略,想要赚钱,那就不要怕花钱,钱铜也不犹豫,早就派人将醉花楼的三楼包了下来,看到这醉花楼的掌柜老鸨率着一干子莺莺燕燕在门外候着,钱铜笑眯眯的说道,“赏!”
贾诩不动声色的从腰间摸出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马蹄金,递到了这醉花楼的老鸨手中,“我家钱爷说了,赏!这点金子你们下去就分了吧!”
那老鸨接过金子,脸上满是笑意,凑到钱铜身前,抬手道,“钱爷,楼上请,今晚三楼就给您留着呢!”
“嗯!”钱铜不动声色的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