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是朝廷提拔为自己做个中郎将,自己将麾下封个杂号将军,日后岂不是会遭人嗤笑。
如今已是正月初十,自除夕以来,除了元日大祭,也没有什么大事,刘奇也算是清闲了下来,也让自己好生休息一番,闲归闲,刘奇却也借着这股子闲劲,做出来一些大事,对于刘奇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可对于刘奇麾下一众谋士而言,这不啻于一道惊雷。
要说刘奇做了什么,这家伙不过是在除夕上午大祭前,用一张绢布写了二十六个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唤作字母,等到大祭过后,酒足饭饱,和一众心腹在一起的时候,将这东西甩了出来,各种组合的划了一大堆,最后确定了二十三个个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叫做声母,二十四个叫做韵母。
用襄阳侯的话说,何为字母,即字之母也,有了这些东西,让天下士子识字就简单了不知多少,何为声母,那就是声之始也,何为韵母,那就是韵之宗也!
这闹剧一处,不仅刘奇麾下的荀攸、戏志才、郭嘉等人侧目不已,就连陈纪、蔡邕、马允、黄承彦这些当时名流大儒,一个个也都震惊万分,到了初三的时候,就连七老八十的南郡太守张俭都惊动了,不顾天气寒冷自家身子骨受不受得住,愣是让自家学生尹籍请了四名大汉,花费巨资给自己折腾出了一对刘奇对这三本书的解读有什么异议,那都不是事儿,反正在刘奇暗中向麾下一众谋士递了一句话说“这三本书就是日后学宫教授典籍的范本”之后,几人探讨良久,最终没有在荆州上层翻起什么浪花。
陈纪的不满被长了自己一十五岁的张俭用一句混不吝的话语给顶了回去,“本来就是教小娃娃的东西,写的高深了那些娃娃能懂得了?更何况,你可别忘了,襄阳侯如今年岁不满双十!你这当舅舅的不支持也就算了,还在这里拆台,就不怕侯爷将来心中怨你?”
对于刘奇译注的这三本书,最为看不开的还是蔡邕,奔流就是朝廷的博士出身,现在看到刘奇的这番译注,可以说是让这三本书的内涵思想下降了整整一个层次,可被司马徽上门呛了一句,“我听闻侯爷曾在霸上言: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为何侯爷这济世救民的大旗才刚刚升起来,蔡公就在这里折腾?莫不是在蔡公心中,区区几本书典,比天下万民更为重要?”
被司马徽一激,蔡邕二话不说,挥动扫帚将司马徽赶了出府,闭了后院门户,一个人在寒风中静坐一夜,次日一大早,饱餐后一罐酒下肚,当即挥笔疾书,借着酒兴写下了三篇赋文,分别唤作《读刘子瑾注论语》、《读刘子瑾注老子》、《读刘子瑾注孟子》,这三篇赋文在后世被合称为《三书赋》,据传其文学造诣不比当年楚国的屈原、宋玉差,至于是不是果真如此,那就是众说纷纭,各有所依了。
写完之后,蔡邕命自家女儿将这三篇赋文亲手交到襄阳侯手中,同时闭门谢客,对外宣称,自己要译注五经,概不见客,如有失礼之处,还请各位同僚海涵,至于长沙之事,暂时交由刘巴暂决。
刘奇看到这三篇赋文之后,心中大喜过往,他高兴不是因为蔡邕送来的赋文,而是蔡邕的态度,从这赋文之中可以一窥全貌,日后,蔡邕这大儒,可就是自己麾下任劳任怨的可用之人,最少用起来比现在这幅模样强多了。
正月初十,天气还算是晴朗,赖了几天床的刘奇也是等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洗漱,等到用过饭食后已然接近午时,磨好墨之后,刘奇摊开案头备好的厚白布,奋笔疾书起来,不一会,一片洋洋洒洒,千余字的文章就已经跃然而出。
正在刘奇准备继续写下去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郭嘉疾步走了进来,笑着说道,“主公,大喜!大喜啊!”
看着刘奇看着自己没有说话,郭嘉已然知晓刘奇的意思,让自己说正题,稍一停顿之后,郭嘉开口说道,“主公,秦琪回来了,如今已经从宛县出发,不日即到襄阳,